“没有!”
周晓白道:
“我想给奎勇寄过去,你不知道他们那边农村生活的艰苦,每天吃得就是野菜团子、黑米糊糊、玉米糁子,就这样还不能吃饱,说是那边的村民,为了省口粮,一天就吃两顿饭,但活可没少干,
每天要下地干活,锄草、掏粪、刨土,还得自己做饭,生活用水都得去两三里地儿的山沟里挑回来,这也太苦了,所以我想着给奎勇多寄一点,我自己攒了没多少,
家里面吗……你知道我爸妈的,是不同意我跟奎勇的事,我也开不了口,所以……”
“行,我给你”,罗芸道:“回头我给你拿来,反正在部队里也花不了什么钱。”
周晓白脸上露出笑容,
“罗芸,谢谢你啊,等下个月发工资,我马上还你!”
“谢什么”,罗芸道:
“我不急,等你宽裕了再说,哎,晓白,那个袁军最近没来找过你?”
“袁军?”
周晓白摇头,
“没有,这家伙上次装病发高烧,那体温计得亏我看着了,温度都爆表了,还用热水烫,亏他想得出来。
要让别的卫生员看到,再去医生那告一状,我看有他好受的。
上次那事后就没来过了,怎么了,你问这干啥?”
“没有!”
罗芸摆下手,道:
“随便问问,我就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虽说都是当兵,但有这么些部队,还能给碰着,挺奇妙的。”
她们三人虽说都是大院子弟,但对于自个父亲过去在部队的情况,简单知道些,具体的就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