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龄段正是叛逆的时候,你越管束,怕是越会抵触反弹,结果适得其反,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陈亦君把杯子放一边,一口没喝,不满道:
“那照你这么说,这还是我不对了?晓白是咱闺女,亲生的,我不管谁管?
你都说了,这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俩小年轻天天腻歪一块,要是有个万一……那种事儿忍不住,咱晓白后半辈子就完了,你有想过没有?”
“我看不会!”
周镇南道:“这个李奎勇应该不会是那种人。”
“你凭啥敢这么说?今儿就见了一面,这小李什么品性,咱了解嘛?”
“直觉!”
李奎勇要是这会在这,绝对会对老丈人竖大拇指,心道你这直觉还真挺‘准’的,
那事儿他是不敢,但至于其它的,尝尝花瓣的香甜,馒头的美味,如丝绸般滑嫩、饱满的手感,该试的都试了,
你这宝贝闺女身上哪儿有痣,有胎记,他是一清二楚,闭着眼都能给摸到。
周镇南道:
“不是那种头脑一热不管不顾胡乱来的性子,我看你啊,有点门缝瞧人,先入为主了,哪哪都不顺眼。
其实抛除家庭这一块,这小子我觉得是蛮不错的,不说别的,没跟着外头那些疯子去瞎闹,能看清事情本质,说明并不是没头脑之人。
我刚拿当兵的条件来交换,人也没接受,至少说明对咱晓白是真心的,他要立马应下,我反倒得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