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与白家无关。
白菲菲的父亲是白宴辰四哥,平日想见弟弟一面,至少要在一个月前找助理预约。
白宴辰肯纡尊降贵回应白菲菲,她不激动才怪。
紧张之下,白菲菲问:“七叔,要不要给你加个桌?”
没想到白宴辰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好。”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
与大名鼎鼎的白七爷同桌吃饭,他们不是在做梦吧?
傅裴然的神色变得很不自然。
傅家与白家曾因为私人原因结下梁子,坐在同一桌吃饭,说出去多多少少有点滑稽。
唯一保持冷静的只有姜印,她喝着饮料,对白宴辰坐在她身边的行为视而不见。
李欣妍在心里对姜印竖起一根大拇指。
那可是京市赫赫有名的白七爷。
就算从乡下来的姜印不了解白七爷在京市的地位,这样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美男子与她并肩而坐,她竟然表现得如此淡定。
落座后,白宴辰打破沉默,“在聊什么话题?可以继续!”
完全是一副上位者姿态。
白菲菲说:“开学第一天,我们认识了一位新同学,不是新生,却是第一次见面。大家对她的个人事迹很好奇,正聊得起兴呢。”
她一手指向姜印的位置,“就是坐在七叔身边的这一位。”
白宴辰饶有兴味地看向姜印。
姜印反问白菲菲,“我哪方面值得你好奇?”
白菲菲故作一脸天真,“当然是你的生活环境和背景,听说你生活在落后的乡下,忽然来到大城市,会不会觉得很不适应?”
姜印慢条斯理地剥着小龙虾,“我适应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