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姜印的本事,躲开周家非常容易。
姜印露出算计的笑容,“引他们上钩,自然有我的目的。”
没等季泽提出疑问,舞池方向忽然传来人群的尖叫。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好像有人猝死了。”
聒噪刺激的音乐音嘎然而止,扭动狂欢的男女们也迅速在舞池中散开。
年轻女孩蹲在倒地不起的男伴身边放声大哭。
夜店的工作人员反应迅速地给医院拨打急救电话。
姜印戴上口罩,走向人群,伸出两指捏住患者的手腕。
此时患者气息微弱,脸色发紫,躺在地上与死人一般无二。
女孩仍被吓得边哭边喊:“明昊,你醒醒,快醒醒,你可不要吓我啊。”
姜印不耐烦地呵斥,“人还没死呢,哭个毛。”
女孩被吓得失了声音。
姜印边探脉边问那女孩,“他有心脏病?”
女孩摇头,“我不知道,本来在舞池跳得正嗨,他突然说胸口堵得慌,我还没问怎么回事,他,他就变成这样了。”
姜印没再追问下去,一把撕开男人的衬衫,使其胸膛暴露在外。
随身携带的转笔被她轻轻一抖,从尾端倒出一把尖细的银针。
众目睽睽下,姜印动作利落地将银针刺入男人的各个穴位。
原本嘈杂的夜店此刻安静地落针可闻。
所有的人都在好奇,这个身材窈窕,面戴口罩的女孩到底在干什么。
季泽尾随姜印走过来,对人群下令,“都散开点,注意保持空气流通。阿森,救护车还有多久赶到?”
被点名的服务生连忙回道:“最多五分钟。”
随着银针陆续扎入穴位,倒在地上的男人毫无预兆地咳了一声。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也引来人群一阵惊呼。
男人狠狠喘了一口气,表情茫然地看向围观众人。
夜店外传来救护车的嚎叫声。
姜印仅用不到三秒钟,便将男人穴位上的银针全部收回。
医护人员蜂拥而至,询问男人的身体情况。
被人扶起的男人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刚刚这里堵得我窒息,现在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有人恍然大悟,“那个戴口罩的女生懂医术。”
“咦,她人呢?”
反应过来的人们试图寻找姜印时,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第二天是白宴辰父亲白耀宗的四十九天祭。
按照白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上任家主去世,该由现任家主率领族人来白家的私人墓地祭祀。
墓园内埋葬是白家的列祖列宗,这里依山环绕,风水极佳,是数名风水大师为白氏一族挑选的阴宅宝地。
墓园门口,停放着上百辆黑色豪车。
一身肃黑装扮的白宴辰走在最前面,一左一右是韩俊和闻野两位贴身大助。
身后随行二十名黑衣保镖。
再往后看,数百名白氏族人个个都是一身黑装,整齐有序地站在远处等待祭拜仪式开场。
随着司仪一声号令,墓碑前的白宴辰屈膝跪下给亡才行叩拜礼。
他这一跪,身后数百人也跟着呼啦啦跪了一地。
祭拜仪式并不繁琐,磕头跪拜烧香洒纸钱。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随着司仪一声礼成,祭拜仪式结束,整座墓园也被漫天飘散的纸钱所笼罩。
身高一八八的白宴辰,身材颀长容貌俊美,一身肃黑为他增添了杀伐之气。
他如王者一般看向众人,“家父死于车祸一事,想必诸位早已知晓。”
“表面看,那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深究原由,我不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白家家主身上。”
白宴辰声音浑厚,说的每一个字,足以让在场之人听得真切。
他站在一个至高的位置,俯视墓园众人。
“家父下葬当天我便发誓,必会在四十九日大祭之前将害他的真凶绳之以法。”
众人闻言无不心惊,纷纷猜测,害死上任家主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
白宴辰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
“我给你一个主动自首的机会,只要承认当初的罪行,我会免去族规,从轻发落。”
回应白宴辰的,是一片诡异的静寂。
诛杀家主,这样的罪责谁敢担?
看到没人站出来,白宴辰冷笑一声:“机会我给过,且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冲闻野使了个眼色,闻野朝不远处的方向打了一记响指。
没一会儿,两名身材槐梧的保镖将一个中年男子扭向这边。
其中一人踢向他的膝窝,男人狼狈地跪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