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主子您就瞧好吧!属下挨个叫他们爷爷!”
啪的一声,追风有些委屈。
“主子您打我干嘛呀?我就那么一说,还没傻到那个程度。”
吴朗嘴角轻抽,“你看看你,暴露了吧?你现在是客栈里面的厨子,可不得天天被女人打!”
追风懵了一瞬,“这么快就开始演上了吗?一点儿准备时间都不给的?”
袁周律也看不下去了,“再给你点儿时间都进金陵城了,你好像有什么大病,想得真美!”
追风很想打人,可谁让他领到的是四人之中最怂的呢?
无法,只得认命地继续赶车。
可很快,吴朗也有些犯难了。
只因为他要和皇后娘娘“搞暧昧”!
苍天啊!这一幕要是让陛下看到或是被陛下知道了,脑袋还能在吗?
袁周律幸灾乐祸,却不想暴风雨这么快就到他头上了。
“你这表情对吗?别忘了你是一个醋精,你得像个求爱不得,恨不得我身边所有男人都死光的偏执狂,偏执到情难自拔的顶级舔狗。”
追风也不知是脑子又抽了,还是故意打击报复。
“舔狗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舔狗是什么,你就想想狗改不了吃……”
“闭嘴!再叭叭一句毒哑你!”
花似锦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封居胥回京怎么就不把这糟心玩意儿一块儿带回去!
几人再次抵达金陵城门时,那种陌生且熟悉的盯视感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