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饭,我又去了上海。
后来大辉告诉我,我走后不到半个月,他也觉得没意思,回黑龙江了。
到上海以后,我基本上不剩什么钱了,两百多吧。
由于过惯了有床的日子,到那就找了个旅店花了我八十,还特么的是床位。
第二天早上起来,站在马路上,我又开始迷茫,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上班我是不想上的,除非逼的没办法,都有点后悔来上海了,我应该去三和,和那些大神吸取一些经验。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我才是真正的哈尔滨大神。
我是真的不找工作,零下三十度的天气忍受着严寒和饥饿。
重要的是,我还没有被冻死,神奇不?
正月十五那天,我想回味一下以前流浪的生活,在马路上溜达了三个小时,脸麻了,腿也冻麻了,回到楼上缓了半宿才恢复正常。
我媳妇送给我一句话:“傻逼”
我儿子连忙跟上:“爸,你是傻逼。”
逝去的时光一去不返,现在想来都是过往云烟,说的是自己的事,但更像是别人的故事。
我在上海流浪了差不多有半个月,夜间碰到好几次巡逻警察查身份证。
我问:“我像坏人吗?”
年轻警察笑笑:“不是,但说你是流浪汉吧,又不太像。”
“那能不能把我送到救助站,管吃住的对吗?”
“年轻人有手有脚,何必浪费国家资源。”
两名警察上车,一溜烟的跑了。
刮胡刀缺电,我也不能刮胡子,这样就不能做一个潇洒的流浪汉,于是我提着背包走进了一家餐厅。
我应聘了这家餐厅的后厨,但也只呆了三个小时,混了顿肉吃,打包了两个鸡腿就跑了。
当然,刮胡刀的电被我充满喽。
不是我不想做,而是在后厨,我感到很迷糊,做什么都是晕晕的状态。
说到刮胡子,很多唇腭裂的男人还是喜欢把胡子留起来的,而我不同,我喜欢表面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