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鸢尾翻开云邪的眸孔,愕然的发现云邪的孔瞳孔竟然在慢慢的放大。
云邪这是要死了吗?卫鸢尾一下慌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就是想救,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拿什么来救?
“云邪,云邪……”卫鸢尾用力的拍打着云邪的脸,希望他能醒过来,可是云邪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卫鸢尾又解开云邪的伤口,竟然发现云邪的伤口已经发了炎,伤口处沾染了不少秽物生了脓疮,这些秽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卫鸢尾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云邪清理伤口换上干净的纱布了。
立时,卫鸢尾便扯掉身上的裙子,身上没有刀,卫鸢尾只好用手将云溪伤口处的秽物和流脓去除,光是卫鸢尾看着心惊心胆颤,而是云邪却已经没有丝毫的反应。
做完这一切卫鸢尾祈求能有一点儿效果。
然而在这个时候,寂静的黑夜中卫鸢尾却突然听到一声动静,无意不让本就紧绷着头弦的卫鸢尾,头皮一阵发麻。
粗重的呼吸在这个凄冷的黑夜中无意格外的显著。
卫鸢尾拿起一根火把企图将周围的情形看的更加清楚。
卫鸢尾慢慢的站起身,整个身体因为紧张肩膀而高高的耸立着,一只布满伤痕和血液的双手突然抓住卫鸢尾的脚裸。
卫鸢尾一下惊叫出声,拿起手中的火把低头一看,竟然发现面前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头发肮脏杂乱如同一堆杂草一般,衣服上的血液早已干涸,遮掩了衣服本来原来该有的颜色。
“救……救我!”一颗满是泥土和灰尘的脸从地上缓缓的抬起,脸上更是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可是那双眸光却分外的晶亮。
卫鸢尾吓的往后一缩:“你是……你是谁?”
卫鸢尾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一个人!
而这个人浑身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能活着。
“给我点吃的,……吃的……”衰竭嘶哑的声音几乎是用尽生命所有的力气才说出的话。
卫鸢尾不断的往后退着,而眼前这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只用一双渴求的眼光看着卫鸢尾。
那是一种求生的欲望,十分的强烈!
卫鸢尾最终还是将身上的干粮拿给了地上的人,而地上的人看到卫鸢尾手上的食物时,暗淡的眸光蹭的一下发亮。
拿在手中狼吞虎咽的吃着,像是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一般。
卫鸢尾没有在管他,而是专心致志的检查着云邪的身体,云邪身上的温度依旧是那样的灼人,卫鸢尾再次翻开云邪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已经恢复了如常。
卫鸢尾也不知道是自己清理伤口的缘故,还是云邪的求生欲望。
但是卫鸢尾知道,这样下去云邪根本就撑不了多少时间。
“这个……”一双脏兮兮的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粒药丸。
卫鸢尾看着地上的这个人,眸光十分的复杂。
“这个能解百毒!”地上的人补充了一句。
卫鸢尾却明显的不信,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是如何落到现在的处境?
满身是血的人见卫鸢尾不动,自己爬到了云邪的方向,抓住云邪的手,把了把脉,最后便又将手中药丸举起::再不给他吃下去,毒就要侵入大脑了!”
“你……是谁?”卫鸢尾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一片疑虑,眼前的这个人自身都难保了,却凭什么能救云邪?
“我……我这是饿的!”地上的人吃完了卫鸢尾给的干粮,似乎恢复了一点儿力气。
卫鸢尾再次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发现眼前的人虽然满身都是血,可是这血似乎并不是他自己的,而且透过胸前没有被血侵染的衣服,依稀可以辨别出这衣服的质地实属上乘,只不过是被污垢和鲜血遮掩,失去了原本的光辉而已。
卫鸢尾最终决定将这粒药喂到云邪的嘴中,不到一会儿,云邪发紫的唇色慢慢褪去。
卫鸢尾完全想不到这药竟然有如此好的奇效。
“还有吃的吗”地上的人似乎想要爬进小房子中与云邪一起躺下。
卫鸢尾在身上又找了找,还有一块儿面烙的饼,那个人伸手便抢了过去。
“你……能不能留半块给我,我想等他醒了给他吃!”卫鸢尾倒不是舍不得,她身上只是皮外伤,但是云邪受的伤可是内伤。
如果不给云邪身体补充营养,怕是云邪照样等不来玄离他们。
玄离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能迅速的找到她,可是为什么这都快有两天了,玄离却始终都没有找到他们。
要是再不来,这荒山野岭的,他们不被饿死也迟早被野兽吃掉。
“他不用吃!”地上的人死命的啃着手中的烙饼,像是半辈子都没有吃过饭一样:“我这个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