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鸢尾将耳朵凑到云邪的嘴边,这才听见云邪说的什么:“本王也要吃!”
卫鸢尾听到这句话,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就像个孩子一样,一睁开眼睛就知道要吃。
或许云邪醒来就是被这山芋的香味熏醒的。
卫鸢尾立刻剥了一点儿山芋放到云邪的嘴中,随后又倒了一点儿水放在旁边,生怕云邪会吃噎到。
云邪咬合的力度很轻,动作也很慢,卫鸢尾也有耐心,看着云邪一点一点的耻,她就一点一点的喂。
卫鸢尾也不知道喂了多久,或许云邪吃饱了,云邪也似乎恢复了一点儿力气。
说话的声音终于也能听见了。
“这里是哪里?”
终于问出了一个正常人一醒来就应该问的问题。
卫鸢尾在云邪的耳边将知道的情况告诉云邪,这里是平水村,且已经离开了京都。
要想离开这个村庄,做驴车估计要做一到两个时辰。
而且这里都是山路,路况十分的颠簸。
以云邪的情况来看,根本经不起折腾。
“先在这里住下,玄离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云邪似是猜测到了卫鸢尾所想,在卫鸢尾的耳边说道。
卫鸢尾弯着腰点点头,在黑暗中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卫鸢尾睁大眼睛看着云邪,云邪干涩的唇角却突然裂开一条缝隙,清淡的声音自口中:“王爷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这一声口齿清晰,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个虚弱的病人!
卫鸢尾一下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也说嘛,云邪只是伤了手臂,中了毒,最多在加一个失血,怎么会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亏她还一点一点的用手剥山芋喂他吃,估计他一定十分的享受。
卫鸢尾真是气不打一出来,想要站起身,可是后腰却被云邪紧紧的搂着。
虽然这力道不大,卫鸢尾也能挣脱,但是卫鸢尾到底是不敢用劲儿:“你不松开我,我怎么睡?”
卫鸢尾看着云邪,眸中隐隐的闪着什么。
云邪松开卫鸢尾的同时,整个身体还往里面挪了挪。
卫鸢尾顺势睡在了另一边,卫鸢尾真的是很累了,之前一直都在强撑着身子,现在一沾到枕头就想睡觉。
“王妃,本王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背对着本王!”云邪不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可是卫鸢尾真的太累了,懒的去理,就这样闭着眼睛睡觉了。
而身后的云邪左手轻轻的放在卫鸢尾的腰上,漆黑的眸光在黑夜中变得异常的璀璨。
只是刹那,一股没来由的狠历迅速占据了漆黑的双眸!
太子云黎,既然你不仁,那便别怪我不义。
而在此时,张大的房中依稀亮着一盏快要燃尽的蜡烛,火苗极为的短小,但是对于张氏父母却已经足够了。
“那个姑娘俊是俊,给咱们儿子做媳妇也是不错,可是你看那个姑娘,一看就是出生富贵人家,肯定肯留下来给我们儿子做儿媳妇呢?”张大的声音满是疑惑着。
光是看他们的穿着也看得出来,他们非富即贵,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家丁就会找上门来。
“那又怎么样?越是富贵的人家规矩也就越多,我刚刚问了那个姑娘了,那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丈夫,只要我们杀了她的哥哥,再将她捆起来,关起来,等那姑娘怀上我们儿子的孩子,就是那姑娘的人找上门来也没有用了,那些富贵人家可是极为的看重女子的清白,你说那姑娘要是没了清白,以后能嫁给谁?”刘氏说的极为的狠历。
她已经在外面观察了许久,那个男人伤的极重,连说话都说不出来,根本是一点儿都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而那位姑娘更不用说了,弱女子一个,就是她都能将那姑娘制服住。
张大披着外衣蹲在一边:“咱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咱们的儿子又不是娶不到媳妇?杀人?要是万一被官府查到了,我们还有命活吗?”
刘氏一听,气的捡起床底下的一只鞋砸到张大的背上,骂道:“瞧你那点儿出息,跟着你我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看前面的王二虎家,以前杀猪一年能挣几个钱,自从在路边抢劫了一个商人之后一下就成了村子里的首富,现在直接搬到了镇子里居住,你看看你,我又没让你去路边抢劫,就是让你想办法把那个姑娘留住做我们儿子的媳妇!”
“咱们的儿子是能娶到媳妇不错,可是你看看整个村子里的女人,哪一个能和那个姑娘比?那个长的能有那个姑娘俊,这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也肯定俊俏,以后你们老张家的后代肯定要比这村里其他的人高出一大截,说不定还能考上功名日后为官呢!”张氏满不在乎的说着。
“可是,可是杀人是犯法的!”张大依旧犹犹豫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