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而是今日皇后娘娘召见……”
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随后道:“两个孩子年轻不懂事,也不知是哪里让娘娘不喜了,他们自己也忐忑得很,对于这些事情,我们也束手无策,只能来请教大人了。”
崔来富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不由抬眼多看了这两人一眼,竟是得皇后娘娘召见吗,话说他现在虽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但无事时,也见不到皇后娘娘的,这两小子倒是有些运道。
不由又多问了他们几句,两人也如实答了。
崔来富这才摇头轻叹了一声,道:“倒是不怪两位贤侄应答得不好,说起来这事儿,其实是有个缘故的。”
他说着,把朝堂上那些武将摆烂的事情,给他们几人说了说。
众人听完他一番话,均是目瞪口呆,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是商贾出身,以前手也伸不到朝堂上,对朝中之事,自也是一知半解,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亲厚的人,又哪会往外说,他们这样的身份,又如何能得知。
曹德盛惊讶了半天,后才开口道:“我一直以为,皇后娘娘掌权,她就是天,朝中文武大臣们,都要听她的,哪知道原来事实却是如此!”
当然,他也并非是真什么都不懂,而是他以为皇后掌权,就真的大权在握了,既然大权在握,哪还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合着,皇后其实也只是从皇帝手中夺了权,又以雷霆手段震慑住了朝臣,但实则,并非真正大权在握,朝臣不配合还是不配合。
崔来富摇头叹息:“可不就是如此,我们是皇后娘娘的人,自是要听娘娘的,但那些个朝臣却手握实权,这就很难办了。”
说完,他又道:“两位贤侄也不用心怀忐忑,并非你们应答得不好,而是此事,皇后娘娘自己都没有法子,而你们所说的,也根本没用,谢大将军虽然有些名头,但他手里的军权早就上交,现在领的是虚职,顶不上用场,而徐天战么,那是徐国公府的,娘娘指挥不动。”
“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些话我也就跟你们说说,可千万别拿到外面去说,不然……”后果如何,大家心中有数,都不是不知事的孩子,一个不慎,那就是为自个家族招祸。
这些事情,在场诸人自也明白,这些话听着都吓人,他们哪敢拿去外面说。
曹世聪不由长长叹气:“大人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朝局如此混乱,连皇后娘娘都压不住。”
在他看来,皇后已经很厉害了,一介女流能掌国事,没点本事又哪可能办到,特别是她这权力是从皇上手里夺来的,可见她的厉害之处,别的皇后都只能守着后宫,但她却能涉足朝堂,说真的,他是相当佩服这位皇后的,说句女中豪杰不为过。
只是没想到,这么厉害的皇后,竟是压制不住那些朝臣,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朝臣不服气,被一介女流压在头上,所以故意跟皇后作对,他私以为这些大人们,有些不顾大局,就为了跟娘娘作对,所以将国之大事都置之不理,任由叛军做乱。
崔来富地是摇了摇头,觉得他还是太年轻了,皇后那可不是没手段的人,只是没有出手罢了。
“这种局面应该不会持续太久,等着吧,皇后必然会出招的,不会一直容忍他们按兵不动,不然,真让叛军打到京城来,那还了得?”
京城若是沦陷,那将皇朝不存,那些朝臣如何不好说,若是投降什么的,没准还能继续为官,但皇后还能算是皇后?
这种事情,必然是对皇家的影响更大,所以皇后不可能不派兵镇压,只看她使什么手段罢了,总能有法子让人派兵出去的,西边的陆长风不好打,但北边的齐元昊应该比较好打。
曹世聪、李舒望两人年轻,被勾起了好奇心,心里特别想知道,皇后娘娘这种局面下,会如何出手,让那些武将乖乖派兵出征,只是这种事情,除了皇后本人外,他们谁也不可能知道,也只能等着看后续如何。
“两位贤侄,你们人在兵部,其实有很大的机会。”崔来富冲两人眨了眨眼。
这话就说得有些让人费解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
他们能有什么机会,兵部都是勋贵反持,他们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无权无势无背景,更没有过人的才华,他们现在除了混日子外,还能做什么?
“皇后娘娘需要兵,你们若能想法子,谋取到实权,到时候必然会是娘娘跟前的红人。”崔来富笑呵呵说道。
若他们真有那样的本事,到时候自己也能跟着沾光不是,毕竟这两人是他录取上来的,怎么都能扯上点关系。
曹世聪、李舒望两人听到这话,不由都是一脸苦笑:“大人,你可太高看我们了。”
他们哪来这样的本事,实权都在勋贵手中,他们又没有过人的才能,如何能从人家手里夺权。
不过他们却也知道,最容易掌权的机会,其实是在军中,特别是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