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个不欢而散。
余氏心情郁郁,自是找许青松诉说心中的苦闷,从小养大的女儿,明明乖巧懂事,但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了呢!
夫妻俩说起女儿来,都是一脸犯愁。
许青松虽然疼爱女儿,但因为她之前的不懂事,心里仍觉得生气,而如今还不想嫁人,难勉觉得她有些离经叛道,越是如此,越想把她给嫁出去,以后是别人家的人了,就不用他来操心了。
“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若她实在不肯,你看着人家不错的,就直接定下来即可。”
过问女儿的意见,是因为心疼她,但若她实在不受教,那就不必听她的意见了。
余氏听到丈夫的话,不由有些愕然,心知他从前有多疼孩子,如今怕也是被她伤了心,也确实是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不由轻轻一叹道:“若是直接定下来,她不乐意闹腾起来……”
到时候怕有些不好看。
“到时候关在家里,随她怎么闹腾。”许青松狠了狠心道。
余氏无法,同样觉得女儿有些不像话,让她受些教训也好。
只是心里仍觉得难受,为何女儿就成了这样了。
另一边,许红鸾因为婚事一事,心里烦闷得不行,思量着这个家里,能做主的还是老爷子,便想找老爷子帮她说说情,这婚事是不是可以以后再说。
不知不觉,就走到老爷子屋子前。
经过窗外,她一眼就看见老爷子,抬手按在柜门上,随即就弹出一个暗格来。
看得她瞪大了眼睛,这是藏了什么宝贝,如此隐秘,她这个孙女还从来不知道,老爷子的屋里的柜子,居然还有个暗格。
身形一闪,便躲在了窗边,悄悄朝里偷瞧。
只见老爷子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一块绸布包裹着的东西,便见他动作轻柔的打开绸布,里面居然放的是一本书。
她不时伸头出去,却也没看清是一本什么书,不过看这般宝贝的程度,应该是十分珍贵了。
站在窗外,她眼珠子不由转来转去。
过了好一阵之后,老爷子又将书包了回去,放回了暗格收好。
待到人走出门去,她略等了一阵,确实周围没有人,她便从窗户直接跳进了屋里,走到柜子处,将暗格打开,随后拿出那本书来。
书并没有名字,随手翻开,发现里面是记载的医学知识,还记录了不少的药方,看着像是一本医学笔记,她思量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祖上传下来的,怕不是那位曾在宫中做过御医的曾祖留下的,如此宝贵程度,想必是珍品了。
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人,随手将书收进了怀里,随后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一口气回到屋里,便打开书细看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精神振奋,这果然是祖上留下来的曾祖的笔记,上面记录了不少的药方,这些药方是曾祖毕生的心血,其中一些有制出药来,甚至在病人身上尝试过,效果有好有坏,其中一些,还没来得及尝试!
她看着那些药方的药效,都不由两眼放光,冒险是冒险,但好用也是真的好用,她只觉得这些药方,跟她十分契合,曾祖才是她的知音啊,治病救人,如兵行险招,有可能兵败如山倒,但也有可能获得意外的收获不是。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术,再配合这药使用,效果会更显著,一时,对医药一事,更觉得信心大增。
她也顾不得细看那些多余的话,只将书本上记录的药方,悉数抄录了下来,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书给放了回去。
接连几日,她都将自己关在屋里,研究那些挡录下来的药方,越研究,越觉得这药方真是精妙,只是不知为何,这样精妙的药方,阿爷为何不拿出来使用,但凡能治活几个别人治不了的病人,阿爷这神医的名头就传扬出去了。
若她是神医的孙女,这身份又很不一样了,相看的人家,也不至于是段楠木那样的普通人。
也越发觉得阿爷这人,有些迂腐,只不过是因为这些药方,风险略大了些,便弃之不用,甚至也不传给儿孙,要不是她无意发现,怕是这些药方,得一直放在暗格里蒙尘,简直是暴殄天物!
研究了几天的药方,也颇有些所得,这让她神清气爽。
打开房门,走出屋去,迎面便见到余氏面上带笑的走了来。
“阿娘。”她心情颇好,主动招呼,甚至选择性的遗忘掉之前闹得的不愉快。
“红鸾,我是来跟你说,段家的亲事,我和你阿爹帮你应下了,亲事定下,我也就安心准备嫁妆,婚期选在明年,还没有商定好具体日期……”
许红鸾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
“阿娘,你说什么,亲事定下了?”她一脸不敢置信的道:“我并没有同意亲事吧,你怎么就能自作主张,把亲事定下了?”
简直是太离奇了吧,她这个当事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