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月收起了匕首,盯着他脖子上的伤看了两眼,随即从怀里摸出个药瓶来,手一甩扔给了阮明城。
“这伤瞧着有点碍眼,帮他上些伤药吧!”既然以后是自己人了,她也要关爱一下下属。
牛望山伸手摸了下脖子上的伤,手上沾到些血迹,这点伤倒也没太在意。
阮明城接过药瓶,看了一眼里面的透明药水,倒也上前为对方上药,药水抹在指尖,涂抹到伤口处,药水涂抹过的伤口,瞬间就结痂,然后慢慢就痊愈了。
阮明城就瞪大眼睛瞧着,他才把药水涂抹了一遍,然后伤口就不见了,对方脖子上已经光洁一片,好像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一样,这是什么药,恢复得这么快,简直是神药。
因为内心太过震惊,目光盯着对方的脖子,看得不挪眼,甚至还不相信的伸手去摸了摸脖子上那伤处,触手的皮肤十分光滑,哪来什么伤!
反倒是牛望山,被他这么看着,还上手摸着,很是不适应,只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凑那么近不说,还上手摸他,先前是上药倒也罢了,这会儿药不上都上好了吗,还摸来摸去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没有?”他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阮明城有些愣愣的点头道:“好了,一点伤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牛望山一脸狐疑的看向他,虽然他现在是感受不到刺痛了,但是,被匕首划出来的伤痕,都见血了,怎么也要养上一两天才能算好了吧!
他不由抬手摸向脖子上的伤处,但摸来摸去,硬是没摸到伤口:“咦!”
他有些惊奇道:“伤都好了?”
“好了。”阮明城点头。
“好得这么快,怎么可能?”他犹不相信,伸手在脖子上反复摸索,怎么也找不出伤口来。
林满月挑了下眉道:“是好了,我这伤药,颇有点神奇之处。”
这也太神奇了吧!
阮明城、牛望山两人心里几乎是同时这么想着,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那瓶伤药上面,似想从中看出什么玄机来,但那清亮得跟水一样的药水,凭他们的眼光,什么也看不出来。
阮明城侧是不动声色的将药瓶收了起来,牛望山则是看了一眼,有些失望,为何那药水不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不过他心中顿时对这位东家,也多了些信心,先前心里还有些不安,但这会儿已经完全平复下来,能拿出这般神奇的药出来,对方的厉害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这样的人也更靠得住。
不过一瓶药水而已,林满月也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与牛望山达成了协议,余下的事,都好商量。
将分散在寨中各处的兄弟,都召集起来,牛望山也把寨中的几个紧要人物叫来,商议了几句。
随后退还了他们抢来的那批货,至于山寨中的一群人,得有计划的往山下撤,既然要洗白身份,那么这山寨里如何也不能再待下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得回了自己的货,林满月便带着阮明城一干人等,带着货下山去了。
来时,还以为要苦战一场,哪知道都没动手,这事儿就解决了,泥鳅心里那叫一个好奇啊!
拉着阮明城,落在队伍后面,不由小声问起来:“城哥,你们是怎么办到了,那个山贼头子,就这么把货退回来了。”
要他说,再怎么也要挣扎一下不是,这可是几千两银子的货,也真舍得说退就退了,让他都没有机会一展身手。
牛望山归顺林满月这事,除了阮明城外,其余人并不得知,毕竟收了山贼当手下,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种事情,你就少问几句吧,东家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今对林满月,也算是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女人不简单,行事也不拘一格。
泥鳅便点了点头:“确实,东家那一身本事,啧啧,连城哥你都不是对手。”也确实厉害,他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说完,又不由摇了下头:“可惜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怕是上战场做个将军都使得。”
阮明城不由一脸愕然,居然有这么高评价,他虽然觉得林满月很厉害吧,但也没想过对方能做将军的,做将军除了一身本事,还得有谋略不是……但说到谋略,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也不差,没见牛望山那个山贼头子,现在对她那叫一个信服。
他也不由吐出一口气,道:“确实可惜,为何不是个男人。”
这要是个男人,他一辈子都跟定他了,但是个女人嘛,那他还得考虑考虑,虽然这女人气魄不输于男人,但始终是个女人不是,总觉得不如男人来得威风。
但若是让他离开的话,一时半会的,还真没这个打算。
“嘿嘿,城哥,你也这么觉得吧,不过东家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个女中豪杰了。”泥鳅摇头晃脑的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这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