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离开这里。
“啊啊啊啊——”
王府正堂顿时人仰马翻,豫王差点吓昏过去,但好歹有点见识,他稳住自己,也稳住心腹们。
他想了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下令:“朝廷的钦差是只妖怪,是来刺杀本王的,
本王倒要看看朝廷意欲何为,休怪我领兵自卫!”
楼箫让傀儡消失了,要是以后需要,再重新捏一个。
至于善后,他也做了,他抢先一步在临安州府里大肆宣扬,豫王亲手杀了钦差大臣,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深夜,气得吐血的豫王就带着精锐护卫上门了。
“那钦差真是一只妖,非我胡说,也非我所杀,如今你我在一条船上,何必害我?”
楼箫遗憾地道:“还请王爷见谅,盖因此事真与我无关,我须得清清白白,是吧?”
豫王讽刺地笑起来,正要说话,楼箫就道:“凌震都统每日都辛勤练兵,我在想要不要让他休沐三日。”
豫王脸色变了变,楼箫拿州府的兵权威胁他,也在告诉他,既然他还需要州府的兵力,就别给他摆脸色。
豫王强行说几句体面话,就打道回府。
看吧,等他把铁矿里的兵器和兵员都安排好,看看楼箫还能得意多久。
夜深人静,楼箫和唐挽离开了府邸。
他们去到铁矿,楼箫熟路,带着唐挽下去。
偌大的矿场全是人,一见他来,就恭恭敬敬地行礼。
唐挽眨眨眼,知道了,这全是楼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