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错了,可她不会认错,因为那种很隐蔽的小东西,以前有几次出现在她的身边。
杜诗钰脸色一下苍白下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一遍。
她的粉饼最下面一层,被贴上了一枚很小的芯
片式的东西。
唐挽把它拿下来,看着杜诗钰快被吓哭的样子。
贺忱已经走了过来,唐挽把这东西给他看。
贺忱接过一看,眼眸微沉,忽然抬眼看向杜诗钰。
他们把这东西处理好之后,一起去了公安局。
唐挽问她:“你最近有遇到奇怪的事吗?”
她想都不用想,立刻说:“有,我觉得家里有别人,可是我找过人来帮我看过,没找到人,我以为是我感觉错了。”
她被带进去做笔录,贺忱去找许队,道:“这个窃听器不简单。”
许队进去听笔录了,负责犯罪侧写的刑警也进去了。
不用半小时,他们把窃听器带过来,装回粉饼里面,放进包包里,让杜诗钰拿上,让她继续她的日常生活。
杜诗钰浑身颤抖,她不知道她家藏着什么罪犯,又为什么盯上她。
天知道她在做笔录的时候听见那个叫贺忱的人说“他让你做他的耳朵,你可以接着做”的时候,她惊恐得恨不得晕过去。
他们让她继续她下午的生活,然后回家,一切都要照常。
要不是刑警安抚过她好几次,说已经安排武警出发,她绝对不敢再提上这个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