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往上去。
她冷得一颤,惊呼一声,嗓音娇得入骨。
“冷!”她嗔他一眼。
“冷吗?”傅
礼低笑,手上用了些力,“是暖的。”
唐挽猛地咬住嘴唇,把声音咽回去,没敢动,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错了。”
傅礼眼底含笑:“是我错了,是我手冷,想让挽挽帮我暖暖。”
她没力气瞪他了,把头埋在他颈窝,慢慢的脸颊酡红,有些神志不清了。
良久,他帮她扣好扣子,把她抱了下来。
唐挽立刻跑了,他呼吸烫得很,但是竟然忍得了,那么说明到了晚上她会很遭殃。
夜里,暖气充斥着每个角落,他在落地窗前夸她:“这里环境很不错,挽挽眼光真好。”
她的手被他拿开,怎样也挡不住哭泣声了。
他在地毯和沙发上也夸她,她再也受不了,迷瞪瞪地睡着。
……
翌日到了中午唐挽才醒来,浑身像是散架,窝在被窝里还在打哈欠。
她隐约有察觉到傅礼不太对劲,他在晚上向来霸道,充满占有欲,但这也不至于这么狠,他似乎在这间公寓里格外热衷了。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了,不由得叹口气。
唐挽起来洗漱完,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下楼走到一半,傅礼就上来了,干脆利落地打横抱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