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立即给孙晓松打去电话，然后开到免提，问了一句：“你这会儿忙吗？”
“不忙，你说。”
“我在杜德源这里。”秦飞淡淡一笑：“他非常怀疑我的真实身份，现在你告诉他，我到底是谁。”
苏晓松当即回答：“秦总你是松雨集团最大股东 ，也是事实上的老板，有权力决定松雨集团一切事务。”
“是不是也包括我们跟哪家银行合作？”
“这是自然。”
“好了，没别的事儿了，你先忙吧。” 秦飞挂断电话，看向杜德源：“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我可以现在告诉你，你以为沈凝眉为什么跟我合作。”
杜德源表情颇为尴尬：“对不起，秦总，我真不知道，你才是松雨集团的老板……想必沈凝眉女士也是看中了你的这份实力吧。”
“不然呢？”秦飞冷冷一笑，接着道：“我手里掌握的，不只是松雨集团，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让沈家终止跟你们银行的合作，你觉得自己能承受这样的损失吗。”
杜德源没有回答。
沈家的资金规模，虽然没有松雨集团这么大，但这个家族影响力巨大，如果真的终止合作，泰康银行损失会非常大。
秦飞试探性的说：“我理解你不想站队，不想得罪人，但很多时候，事情逼着你必须站队。”
“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不要点透了，其实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是对付别人的话，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杜德源缓缓摇头：“但舒家这么强横，我要是得罪了，后果你明白的。”
“既然这么说，我再加点筹码，你该知道艾利近期在本地做了很多投资吧。”
杜德源微微一惊：“难道你能跟艾利说上话？”
秦飞当然能：“我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让艾利在本地的合作银行也选择泰康，他们可是国际性企业，如果把关系处好了，你还能把势力发展到全国，甚至国外。”
“真的假的？”
“马元倒台了，你知道现在艾利负责人是谁吗？”
杜德源还真知道：“本地东方建设的老板姜雅莲，不知道怎么成了艾利最大股东，现在担任首席执行官，也正因为如此吧，艾利在本地投资才越来越大。”
“你认识姜雅莲吗？”
“有幸见过两次。”
“那么你也就能分辨出姜雅莲的声音。”秦飞把电话打给姜雅莲，依然开在免提：“艾利集团在本地的合作银行，能不能选择泰康？”
“当然能了。”姜雅莲何其聪明，不用问也能猜到，为什么秦飞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在全国的很作对象，都可以选择的泰康银行。”
杜德源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如果他真的能够促成，艾利跟泰康银行全国合作，那么就是全行的头号功臣，日后升迁不成问题。
秦飞看出杜德源的心态，放下姜雅莲电话，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你作为省行的行长，已经是位高权重，在全国金融系统当中，都算是一号人物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你的上升空间实在太小，并且竞争激烈血腥……”
“如果你能再上一步，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银行家，影响全国金融界，否则也就是这样退休了，而眼下是你的一个机会。”
杜德源试探着问：“你……真的能帮我做到？”
“我说话，那是要算话的。”秦飞点上一根烟：“我只需要你帮我对付舒家。”
杜德源站起身，来来回回走着，显然非常纠结。
片刻之后。
杜德源下定决心：“妥！我想好了，那就站队好了！”
“反正要得罪一方势力，与其得罪你、沈家和艾利，还不如得罪舒家，反正他们的名声本就不怎么好。”深吸了一口气，杜德源问道：“只是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呢？”
“追缴舒家欠下的全部债务。” 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后，秦飞缓缓说道：“一直以来，处理这类问题都有潜.规则，这一次我要求你遵循明规则，该追缴就追缴，要是拒不还款就起诉。”
“按照你的这个要求，法院方面，有些工作是需要做的。”
“交给我。”秦飞点了点头：“总之，不但欠款一分钱不能少，利息也不能打折，更要追缴滞纳金。”
“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秦飞点了点头：“那么你马上着手吧。”
“好的。”
秦飞离开泰康银行，上了车之后，给沈凝眉打去电话：“能不能在法院方面做些工作，我已经要求泰康银行，追缴舒家的全部欠款。”
沈凝眉很惊讶：“这对舒家的打击太大了，你这一招简直是釜底抽薪。”
“既然舒家已经准备想要对付我，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了。”秦飞重重哼了一声，随即郑重的说：“而且这只是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