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爷爷投资其他企业，收益率就低了吗？”胡剑波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的问题在哪，10%的股权，不足以跟马元对抗，可这正是你爷爷用意所在。”
“不能什么事，都依靠爷爷铺路，爷爷只是留下门票，接下来的表演要看我自己。”
“我相信你能摆平马元。”
“在这个世界上，马元并不是最难对付的，要是无法摆平他，我还怎么对付更高段位的人。”
“对的。”胡剑波已经开始佩服秦飞的勇气了。
秦飞放下电话。
回来找陶晓晓。
这会儿陶晓晓已经回过神：“秦总，这么多钱，你要考虑好，要不要换个人？”
“就你了。”秦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我怎么吩咐，你就怎么执行，别告诉任何人。”
“我……真的能行吗？”
“我说你行，你就行。”秦飞看了看时间：“不跟你说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秦飞离开致胜俱乐部，急匆匆去了松雨影视。
进门正好碰见郭熙雨。
秦飞就问了一句：“海瑟薇呢？”
“醒酒呢。”
“昨晚她喝了多少？”
“她不是昨晚喝的，而是今天。”郭熙雨摇了摇头：“她早晨刚到公司就开喝，一瓶杰克丹尼已经见底了。”
“怎么她是个酒磨子？”
“这是一个有追求的酒磨子。”郭熙雨叹气：“她一边喝酒，一边工作。”
“我看一下她工作成效如何。”
秦飞立即去了海瑟薇办公室。
海瑟薇工作时间喝酒。
本来秦飞有点恼火。
结果进了办公室后发现，郭熙雨还真没说错。
办公桌上放着空酒瓶。
海瑟薇正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字，虽然呼吸间都是一股酒味儿，但思维一点没受影响。
“你在干什么？”
秦飞看了一眼屏幕。
海瑟薇不是在闲聊。
显然在编程。
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源代码。
至于程序是干什么的，秦飞没学过编程，看不懂。
“我说过电商直播需要人工智能插件，让别人开发的话，效率太低，还不如我自己编写。”
“你还懂编程？”
“我编程水平很高的。”海瑟薇理所当然：“GPT就有我的一份功劳，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下我伯父。”
既然海瑟薇酗酒也没耽误工作，秦飞没有再计较，只是问：“马元已经来了冰城，斯威夫特先生在中都做什么呢？”
“继续会见各个企业负责人。”海瑟薇回答：“马元来冰城，好像很早之前就决定了，为了我伯父还特意等了几天，既然他跟我伯父暂时没谈出结果，他就先来了冰城。”
秦飞点头：“等马元回中都，还会继续跟斯威夫特讨价还价。”
“我伯父现在没签任何协议，你最好尽快做出任何决定，否则这一趟就白来了。”
“我知道。”
秦飞拿出手机，给马克威打了过去：“你最近几天应该很上火吧？”
马克威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开放智能的斯威夫特来了国内，跟马元打得火热，却一直不肯见你，难道你不着急？”
马克威的语气变得有些尴尬：“原来你是说这个……”
“马元一旦跟斯威夫特签约，把GPT接入艾利集团，将会对企鹅构成严重冲击，到时你可麻烦了。” 顿了一下，秦飞继续说道：“至于GPT的技术水平如何，能够给行业带来怎样的改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是企鹅最大股东，难道我们在竞争当中落到弱势，还让你挺兴奋？”
“我不只是企鹅最大股东，还是开放智能的。”
马克威非常惊讶：“什么？”
“刚刚签订的协议。”秦飞点点头道：“斯威夫特一直不肯见你，其实是我授意。”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这个大股东当的窝囊。”秦飞一字一顿回答：“两千多亿的资产，放在你们企鹅，我却连发言权都没有！”
“原来你是说这个。”
“对！”秦飞果断回答：“我要同股同权！”
“听着，不是我在排斥你，而是你获得的股份，从一开始就属于A类，按照集团章程就没有决策权。”
“不要跟我讲过去是什么样，既然我来了，规矩就得改。”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就会促成开放智能与企鹅合作？”马克威提醒：“你在伤害自己的利益知道吗？”
“并没有伤害。”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