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严虎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这才接着说道:“我就没有见过那么残忍的一幕,癞子的四肢被全部砍断了,脸上被划了好多道,还有他的一只眼睛也不见了。”
“按道理说,我和癞子两人虽然是猛虎村里面出了名的毒瘤,但我们俩真的不敢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谁对癞子抱有这么大的恨意。”
“那你当时在癞子家还发现了什么?比如他房间内有没有少东西?或者是多了什么东西?”
“这个我记不清楚了,当时看见了癞子的样子后,我直接找了村干部,而我自己就去了镇上报案了。”
“是的,严虎当时来和我们说了一声之后,他立马就架着牛车去了镇上派出所了。”
“怎么没有先去公社报案?”
“公社那群人有什么用?”
“严虎,注意点你在公安同志面前胡说什么?”村长把严虎呵斥了一顿,这才向疤哥等人解释道:“公社那边的领导,和我们猛虎村素来有嫌隙,这不我们村里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先去镇上。”
“村长,你怎么不说,公社的那群人,每次我们有事情找他们,他们都随意把我们给打发了,就算上面有什么好事情,也永远轮不到我们猛虎村。”
“好了,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得这些干什么,不过,也多亏了你爷爷留下的家底,这才让我们村子过得如此的幸福,还让我们有底气不用面对公社的那群人。”
“是啊,多亏了我爷爷当初留下的家底。”严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只是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那不平静的心。
疤哥和武哥快速的对视了一眼,武哥开口道:“那严虎你去了镇上派出所,他们的人当时怎么说的?还有他们来了几人?来的人你们认识不?”
“我记得我到了镇上,去了派出所告诉我们猛虎村出了凶杀案,需要公安同志帮忙调查,但接待我报案的那个同志,很是敷衍了我一通,后来,还是我找了另外一个老公安同志,向他说明了情况后,老公安带了三个人赶往了我们村。”
“是的,严虎他们到村子里的时候,距离他去报案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了,公安同志,你也知道,我们猛虎村距离红旗镇并不远,坐上牛车来回才一个半小时左右的路程,但那天他们却足足走了将近四个小时。”
“我在派出所耽误的时间长了点,那老公安带人来的时候,我记得我把牛车赶得飞快,到了村里后,那其中一个同志还吐了呢。”
众人:……你还挺骄傲。
严虎摸了摸鼻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等那几位公安同志去了癞子家看到癞子的情况后,他们就勘察了一会儿就直接定义为殴打时致死案件,说是不算什么刑事案件,”
“既然人家公安同志都说了是简单的殴打致死案件,我们几个村干部商量之后,觉得还是尽快把癞子的遗体给收敛了,省的他不好投胎。”
“镇上的公安同志,他们就没有带走什么关于癞子的东西吗?”
村长和严虎两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会儿才说:“当时人太多了,乱糟糟的,我们也不记得他们有没有带走癞子的什么东西。”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起码会找下作案工具之类的,这镇上的公安就什么都没有检查吗?”
村长和癞子两人一起摇了摇头,并很肯定的说道:“没有,他们进来看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公安还上手检查了癞子被砍的地方,检查完之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们当时还一头雾水来着,这公安同志检查完之后,不应该照常问问我们这些村民,癞子和村子里谁有结仇一样。”
“就像你们几位公安同志,问了我们许多问题,镇上的公安同志这次确实是有点奇怪。”
疤哥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那今天我们就问到这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去和领导汇报这个事情。”
“那我们就不好多打扰几位公安同志了,不过,不知道你们怎么回去?我们村里可离县城有好长一段距离。”
“谢谢村长的好意,我们这次来的时候坐的是拖拉机,很快就会到县城的。”
旁边又开始站没站相的严虎,在听见疤哥他们坐着拖拉机来的时候,眼睛一亮,上前握住疤哥的手说:“这位同志,你们有拖拉机,能麻烦带我去一趟县城吗?”
“严虎,这个时辰了你去了县城,晚上可回不来了,你想当盲流吗?”
“怎么会村长,这不劳驾您给我开个介绍信呗,你放心,我明天肯定全须全尾的回来。”
“你,那你告诉我你去县城做什么去?要是没有个正当的理由,我才不会给你开介绍信。”
“村长,这不是癞子哥人没了,我们前一晚还约定好去镇上,这不镇上没有去成,我想代替他去县城看看。”
村长打量了一会儿严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