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
“下一个。”
“... ...”
“下一个。”
“下一个。”
这是第26个女孩，江洋仍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下一个。”
两边的女侍者心中愠怒，两人对视一眼，瞥了眼T台上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女孩子，左边的女侍者扯着嘴角，笑意盈盈开口道：
“先生，看了这么多，还没有满意的吗？”
江洋抬头看向她，沉默了下，道：“我有钱。”
两位女侍者表情僵在脸上，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她们都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有钱就是大爷，只要有钱，做什么都是对的。
想要挣钱，就得忍着。
江洋目光重新投向T台上的女孩子，面无表情道：“下一个。”
那个女孩微蹙眉头，微微撅嘴，不满的看着江洋，一位女侍者对那女孩使了个眼色，女孩跺着脚，不情不愿的走了下去。
后台已经炸锅了，所有姑娘都在议论五楼的贵宾。
有人说脸生，估计是外地人，借了朋友的名头，进来消费，长长见识。
有人说装逼，这么多姑娘都不满意，难道还要天上仙女不成？
有人说个性，有人说挑剔，有人说傻逼，有人说... ...
总之，隐藏情绪都是遗憾，自己没有被选中，即使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只陪一夜，那今晚五楼一整层的消费，足够普通人大半辈子累死累活挣的了。
“下一个。”
“下一个。”
“下一个。”
两个女侍者都已经麻木了，就这样吧，谁有钱谁大爷，随他高兴吧。
“下一个。”
“下一个。”
“就她了。”
两个女侍者刚要使眼神让女孩回去，突然愣住。
“素雅，快去准备准备。”
台上女孩也非常开心，笑容灿烂，伸手拉起裙摆，花蝴蝶一样，飘然下台。
两个女侍者对视一眼，喜色浮上眉梢，今晚5楼的业绩有了！
江洋也很开心，笑容灿烂，接受了女侍者的点烟服务，又在另一位女侍者递过来的单子上签了字。
两位女侍者退下去之后，那个叫素雅的姑娘换了身衣服，身姿袅娜的走过来，坐在江洋身旁，翘起左腿，放在右膝盖上，手肘放在左膝上，手掌托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江洋。
“小哥哥，我叫素雅。”
江洋吸了口烟，把烟从嘴边拿下来，扔进桌子上的酒杯里。
在姑娘不明所以的目光中，
江洋伸手摸了摸姑娘白皙的脸蛋。
“素雅小姐，辛苦了，请回吧。”
“啊？什，什么？”姑娘愣住了，怔怔看着江洋。
江洋身体靠后，脑袋枕着沙发背，仰头看着天花板，指缝间跳动着细微电弧。
“素雅小姐，感谢你的帮助，你下班了，今晚早些回家，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真的只是这样？”
素雅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洋，鼓了鼓刚才江洋摸过的脸蛋，见到江洋无动于衷，想了想，站起身，双手撑着沙发，以一种暧昧的姿势，伏在江洋身上，把另一侧脸蛋凑过去。
“小哥哥，要不要摸摸这边脸蛋？”
江洋移动视线，看着姑娘明媚的眼眸，微微一笑：“素雅小姐，早些回家吧。”
“真的让我回家？”
“要不要重新让小哥哥选一次？”
“不用了，回去吧。”
江洋的视线越过女陔，重新看向天花板，手指捻着的磁场慢慢放大。
这个女孩身上有闵落尘的生物磁场，也就是说，近几天，闵落尘和这个女孩发生过关系。
他要用闵落尘遗留的生物磁场与六楼的闵落尘进行磁场融合，借助“波”和“生物电”，将自己的意识思维和闵落尘的意识思维保持同步。
如果只是单纯的引导和暗示，当然不需要这么麻烦，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引导和暗示，而是控制。
素雅慢慢爬下来，站在沙发边，深深看了江洋一眼，默默退开。
后台工作间，所有人都看向回来的素雅，想问一问，她怎么回来了，但素雅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一位主管走过来，低声询问。
素雅沉默了下，道：“他不是来玩的，是来办事的，最好别打扰他，他......他很危险。”
主管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开始让所有人离开五楼。
他们在这种地方讨生活，无论是眼力，还是见识，都已经练成了火眼金睛，一副七窍玲珑心，怎么赚钱，怎么避免麻烦，他们是绝对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