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还想跟我们宗家要三个亿的诊金,简直是痴心妄想!”
“宗天博,你别胡说八道,这跟王先生有什么关系?”宗天泽冷声道。
“怎么没关系?是他诊治之后爷爷才变成这样,不是施针有问题就是那颗药丸有问题,总之,爷爷发疯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宗天博喝道:“要我说,马上将此人控制住,严刑逼供,让他说出救治之法才是上策。”
“宗天博,你少公报私仇!我相信王先生跟这件事没关系。”宗天泽沉声道。
“你!”
宗天泽的袒护让宗天博十分恼火,索性将他一起拉下水。
“哼!宗天泽,你跟这家伙该不是一伙的吧?我看分明是你们联手一起谋害爷爷。”
“天博,说话要讲究证据,可不能随便乱说!”宗久斌不悦道。
之前不明情况可以不发言,可现在宗天博都将脏水扣到了宗天泽身上,此事他不能再沉默了。
“哼!爷爷发疯就是证据,二叔,你还想要什么证据?”宗天博冷声道。
“走火入魔的原因还未弄清,你就妄下定论,怎么?是等不到弄清楚真相吗?”
说着,宗天泽看向王也,问道:“王先生,依你看,爷爷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王也一直眯着眼睛瞧向宗海峰,突然间发现了问题。
“有人拔掉了老爷子丹田处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