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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服务员过来送了两杯咖啡,文伊终于开口,“只有喝咖啡我才能平静下来,江小姐请吧。”
江怜却迟迟不敢伸手去拿,“你知道我一向说话很直,我就是怕你会突然把咖啡扬我一脸......”
“江小姐,你再说下去就真的是对长辈大不敬了吧?”文伊及时开口堵住了江怜接下来的话。
江怜是一个口比心快的急性子,虽然意识到了自己说话的不妥,尽管心里后悔,表面却跟不服气般,“好,我的问题。”
可是江怜想起刚刚那通电话,再看着眼前安静喝咖啡的文伊,总觉得不对劲,不对,是很不对劲。
江怜突然想起之前高中在某本课外书上看到的一种称为双相障碍的心理疾病,其临床表现就体现在情绪在低落或者高涨之间反复、交替。
虽然不敢相信,但江怜还是在心里留了个心眼。加上江怜注意到文艺的眼下被粉底液遮着却还是能隐隐看到的黑眼圈,一看就很有可能是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的。
文伊虽然也同样在注视着江怜,眼神却没有怎么集中过。
被文伊看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江怜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文阿姨,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礼貌地叫你。我还是想再问一次,您找我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因为心里对文伊的猜测,江怜开始对她妥协。
好在文伊终于听话,却同时也伴随着眼泪的留下,“今天是他的生日,你说我来干嘛?”
突如其来的眼泪给江怜打了个措手不及,赶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文伊递上。
坐到最后,文伊也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到点了就对江怜说先走了。
江怜自从文伊哭起来的那一刻直到她离开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电梯门口还碰上了正下到一楼的傅歧桁。
电梯门一开,傅歧桁就看着眼前打不起精神的江怜,走出去,伸出手在江怜眼前晃了晃。
江怜一抖,见是傅歧桁,“你怎么下来了?”
“你下来这么久,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怜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一起回到房间门口,江怜的电话又响了,这次看起来好像就是送蛋糕的电话......
傅歧桁正打算拿房卡又被江怜拉进了电梯。
“你不是说刚刚的蛋糕摔了吗?”
“刚刚那个是个乌龙,快递员打错电话了,摔掉的蛋糕也不是我订的,现在这个才是。”江怜一本正经的胡说道。
“那你怎么还在下面呆这么久?”
“为了让你下来找我。”
“我一开始就说了陪你下来。”
“哎呀好啦,生日怎么还这么啰嗦。”
电梯到了,江怜先一步走出去。
终于拿到了生日蛋糕,江怜还把蛋糕让寿星本人拿着,美名其曰怜香惜玉。
接下来的时间,傅歧桁在客厅看文献,江怜就在房间里午睡。
一开始江怜是想再订一间房的,但是傅歧桁说房间每天都会被清理,况且只是一个午睡,等到晚上自己再去订一间房就好了。江怜虽然还是有点犹豫,但最后被傅歧桁推入房间后还是扭扭捏捏上了床。
不知道是不是认床的原因还是心里莫名的紧张,江怜下午四点就起了。
出来客厅却发现傅歧桁还在看文献,只不过场地从客厅换到了餐桌。
傅歧桁注意到了江怜,问她睡得怎么样。
江怜当然说很好,并交代里自己定的餐厅还有多余的时间,让傅歧桁可以准备一下。
“不会是烛光餐厅吧?还是那种有格调的,最好有小提琴家为你独奏的,然后服务员也是帅的,厨师要在你面前为你烹饪的?”
江怜听着如此熟悉的台词,翻了个白眼,“不去算了。”
江怜还是把傅歧桁带到了一个略显斯文的西餐厅。
虽然没有独奏的小提琴家,餐厅却萦绕着著名的钢琴曲,不过也有帅气的服务员,还有着非常贴心给傅歧桁送上小甜品的厨师。
因为江怜没把蛋糕带上,因为想留在晚上回到酒店再吃,所以在餐厅,江怜就让傅歧桁先许愿。
傅歧桁:“我说过的生日愿望送给你。”
江怜当然想起来了,“真的假的?生日愿望可以很灵的哦!”
傅歧桁勾唇一笑,“那就让你来许,看起来你更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江怜突然想到前两天对姚琳说过的话,谨慎地问道:“我许什么都可以吗?”
傅歧桁毫不犹豫,“可以。”
江怜看着傅歧桁面前那个小小的蛋糕,开始许愿。
没多久,江怜睁开眼,“我许好啦!”
“不能说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之前看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