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摇头,继续说道,“也不算是,他妈妈还是挺喜欢傅老师哥哥的。而且听说傅妈妈在傅老师长大后给过一次他选择的机会,那就是从商还是从医,如果从医那就断绝母子关系。”
江怜紧锁眉头,抬手去抓自己的下嘴唇,原来当时傅歧桁说的叛逆就是这件事……
江怜:“那这次的事……”
“其实傅老师一直都知道近些日子来卿元堂闹事的都跟傅妈妈有关系。”
江怜实在是不敢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母亲,“是那些人收了她妈妈的钱吗?这不违|法吗?”
田熙解释道,“傅老师念及事情没闹得多大,而且也没有关键证据,也就一直没有管。但是这次事情闹得很大,听说傅老师的奶奶都被气病了,所以他现在情绪才会不太对。”
江怜恍然大悟,她就知道单单闭馆才不会让傅歧桁情绪失控。
江怜眉头渐渐舒展,“所以举报内容到底是什么?”
田熙犹豫了好半晌,一直不好意思说,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扭捏说道:“他们说傅老师跟患者家属有私,还有些说的是卿元堂卖黑药,不过主要还是前一个闹得最大,偏偏诊疗室没有摄像头。”
江怜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那傅歧桁的奶奶现在怎么样?”
“好像是在医院,不过问题不大。”
“那就好。”
江怜和田熙下到一楼后,发现傅歧桁并不在大堂。
江怜猜他应该在房间,但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去会不会不太好。但是一想到他肩上背负着这么多,现在肯定不好受,江怜就心疼。
重新上到二楼,江怜敲了敲傅歧桁房间的门。
“进。”果然在里面。
江怜小心开了门,又谨慎换好了鞋,一步一步走进客厅,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傅歧桁好像在卧室,江怜不敢进去,只好在外面说话。
“你还好吗?”下一秒傅歧桁就拉开门帘,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跟江怜对视上了,江怜一瞬间定在了原地。
傅歧桁好像给逗笑了,鼻腔呼出一口气,一边嘴角微微上扬,“田熙又跟你说什么了?”
江怜没想到会被抓包,有点尴尬地转过身往沙发走去,“她没跟我说什么啊!”
傅歧桁跟着江怜来到客厅,“那你刚刚问我还好吗?”
江怜看傅歧桁好像没那么严肃了,再次问道:“那你还好吗?”
“要喝椰子水吗?”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江怜先反应一步,“要!谢谢你!”
傅歧桁就去厨房拿椰子水,又给江怜装来一些龙眼,“尝尝。”
“噢噢。”江怜只喝了口椰子水,还没去尝龙眼,
“我很好。”
可是江怜听着傅歧桁的声音明明有些疲惫,“趁着现在没事做的话,要去看看你奶奶吗?”
傅歧桁一脸“还说田熙没跟你说什么”的表情,江怜也认了。
不过傅歧桁没答应也没拒绝,江怜只好继续说:“毕竟我是个女生嘛,跟奶奶聊天的话可能更讨奶奶开心。”
傅歧桁抓了把龙眼塞进江怜手里,“没说不让你去。”
江怜开了个龙眼,还没吃进嘴里,就感受到心里甜甜的。
去医院的时候是开傅歧桁的车去的,这是江怜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傅歧桁开车。因为觉得开车的人侧脸也很绝所以导致坐在副驾驶的江怜时不时地偷瞄两眼。
傅歧桁:“我很冷静,开车没有问题。”
江怜一秒坐正,随后就意识到对方是在误会自己担心他。好吧江怜对自己刚刚的肤浅表示抱歉,但是心里却想让这份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
“但是我担心你啊!要不要我来开车?”
傅歧桁却冷笑一声,“大可不必,免得某人开车的时候还要偷瞄副驾驶,”说着摇了摇头,“不安全。”
“……”
江怜僵硬地把头转向傅歧桁又转了回来,撇了撇嘴,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什么美丽的误会,就是引羊上钩的陷阱罢了。
到了医院门口,江怜抓过傅歧桁的手腕,“我去买点水果什么的吧!”
傅歧桁手腕用力又把江怜拉回来,“不用了,上午我哥来过了,估计上面已经堆满水果了。”
江怜没有罢休,“堆满了是一回事,我们去看望老人没带东西又是一回事,你不可以这么不懂事,跟我走。”
傅歧桁拗不过江怜,被她生拉硬拽走进了一家水果超市买了个果篮江怜才罢休。
谁知到了病房门口,江怜刚刚那股执拗劲儿突然就泄气了一般,拦住了傅歧桁,抓了一小揪他的衣角拽了拽,
“你奶奶她,很好说话吧?”
傅歧桁似笑非笑,“这个时候担心这个问题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