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回答，沐绍宁忙开口道，“到十二月才满十八岁。”
老爷子瞥他一眼，“你倒是记得清！”
沐绍宁哭丧着脸，“怎么会记不清？我都愧疚了十四年了，我姐每年各处找，可我也没闲着呀。”
旁边他老婆原瑞芳一声不敢吭。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兀自打算着，“还没满十八岁，那应该是高三，沐灿，你找些高考的试题和资料，回头送给你表妹。”
沐灿是沐绍宁的独子，今年大三，京大美院国画系，是沐家唯一一个跟沐沉烟相同专业的后辈，在书法上也颇有造诣，是沐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子。
听到爷爷的吩咐，沐灿正想开口答应，沐哲打断道，“爷爷，您忘了当年姑姑读书时跳过几级？还有玉哲他们三兄弟，玉枫跟我一样大，可我读研的时候他已经博士毕业了。他们家的人，会规规矩矩的按正常顺序读书么？”
这话一说满客厅又是一静，特别是沐绍堂，想起当年读书时被大他两岁的姐姐碾压的痛苦，一直到现在还都不舒服。
李青艳也同样不舒服，两家没有闹翻前，每次见面同龄的孩子一比较，原本在京都同龄人中是佼佼者的沐哲，跟玉枫一比就被甩下一大截。
这搁谁谁心里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