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这下可吃了大亏,哈二浑吐出的令人作呕的污物,一点也没糟蹋,都给他干满脑瓜子上了。还在滴嗒嗒嗒往下淌呢,有的污物还顺着脖梗子正往衣服里面淌着。
曹白平生还头一回让这比屎还够味东西喷过,这让他惊慌失措,慌忙用手一抹脸上胶粘的污物,有些渣渣波拉沙的污物还弄到嘴里,这让曹白干呕连连。
曹白好不容易把脸上那辣眼睛的污物抹掉了一些,勉强把眼睛睁开,刚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亨大愣用镔铁狼牙棒,把镖红脑袋瓜子打到爆炸的情景,镖红的脑瓜瓢的碎片和脑浆子又干了他一脸。
曹白这回没有用手抹去脸上的脑浆子,此时的他以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了,脑袋有些迟疑。
哈二浑将腹中的污物吐的是一干二净,脑袋也清醒许多。忽见眼前多了一个人,给他还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说道:“诶我操,我怎么吐出一个人来。”
哈二浑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拦路的护法,手里还举着一把弯刀,正来那里愣神呢。
哈二浑心里还纳闷呢,这个人是不是酒也喝多了?要不是喝多了,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发呆呢?嗨,真是的,酒虽然是好东西,但你也不能贪杯啊,就像我这样喝到正好就行呗,念你和我都是酒人的份上,我就不给脑袋瓜子打爆炸了,我就给你开个天窗吧,哈二浑想到这里,手腕子一翻,流星锤“哗唥”一声,平着就扫了出去。
耳廓中就是“啪”的一声,曹白的头盖骨被流星锤打得飞了出去,死尸栽倒在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冒着热气淌了一地。
哈二浑看着曹白那冒着白气的脑浆子,好像是想起了点什么。
他对正在抹着刚刚溅到脸上的脑浆子和血块的亨大愣说道:“大愣哥,你说吃啥是不是补啥。”
亨大愣没有停手,继续忙着用手往下扒拉身上和脸上的脑浆子,头也不抬的回答道:“那还用你说,唉,无缘无故的怎么问起吃的问题了,你是不是饿了,活该,谁让你昨天晚上净他妈的喝酒,也不吃肉,这时候饿了,我上哪给你找肉吃去。”
哈二浑连忙解释道:“我,我没饿,现在,我不是看到这个死鬼脑浆子热乎乎的还在冒气,方才那虎哥哥让我们长点脑子,我好像听人说过吃啥补啥吗,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问问你。”
亨大愣一听哈二浑的话,停下了手,抬起了头,两只通红的大眼珠子放出光来,哈哈,哈,亨大愣大笑了二声说道:“你小子还有点心眼,说的对,我们俩是应该吃点脑子补一补,最近这酒喝的拿东忘西的都断片了,再不补一补脑子,你我二人还不变成痴呆了。”
二对视一笑,好像找到了宝贝似的,蹲在曹白的脑袋瓜子前,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脑浆子。哈二浑用手小心翼翼的抓了一小把脑浆子,剩下一多半的脑浆子,说道:“大愣哥,你脑子没有我好使,那一多半脑浆子你都吃了吧。”
亨大愣的大花脸马上就一沉的说道:“你可别在那放驴屁了,是我脑子不好使,还是你脑子不好使,你知不知道别人都在背后叫你啥,叫你哈二傻子呢。”
哈二浑听了亨大愣的话并没有生气,磕磕巴巴的说道:“对,对,这我都知道,但我还知道别人再背后都叫你亨大傻子呢,你是大傻子,我是二傻子,按照傻子排名你排第一,我排第二,这足以证明你比我傻。”
亨大愣被哈二浑怼的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只得抓起地上的脑浆子,气哼哼站起身,开始“咔吱吱”的吃起了手中的脑浆子,大眼珠子还几了咕噜看向前面的一群护法。
二十几名护法们看着张着血盆大口吃着白花花脑浆子的亨大愣,正瞪着大眼珠子恶瘆瘆往他们这里看呢。护法们被眼前的一切都吓傻了,还有几名护法直接就吓得尿裤子了。
这一下子可把这群护法们给吓懵逼了,他们心中暗道,哎我的妈啊,这俩个是人还是鬼啊,这也太他妈恐怖,看这情形,他俩不但是鬼而且还是两个饿死鬼啊,你看那眼神,都冒蓝光了,这不还要把我们的脑瓜瓢也打飞吗,再吃我们的脑浆子啊,一个人的脑浆子稀了咣叽就那点玩意,就算是我们这二十个人的脑浆子都加在一起,也不够他们俩吃啊。众护法彷徨恐惧的眼神相互对视,不约而同的脑海中都想到两个字,那就是跑啊。
但见,护法的队伍就炸开了锅,开始四千奔逃,婉如炸开的礼花一样。一瞬间护法们已跑的是无影无踪。
街道两旁星蹦几个做买卖的作坊开着门,刚才还有几个胆大的扒着门缝往外看,此时也都被吓得也背过气去了。
现在的街道上静悄悄的,连一只耗子都没有了。
亨大愣晃了晃脑袋,狠狠的眨么了两下眼睛,说道:“我怎么眼睛还花了,方才明明看到眼前有一群人的,怎么一眨眼就一个人也没有了呢。”
哈二浑满嘴喷着白色的脑浆子醉醺醺的说道:“前面压根就没有人,你不但脑袋瓜子不好使,现在眼睛也不好使了,一会儿,你不但要吃脑浆子还得吃几个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