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看着练习。于是他上网购买,居然没有找到,那就只能把自己收藏的那张“五步拳”图谱拍照然后一张图一张图地打印出来了,反正也就八个招式。五分钟以后,他让他们起来休息一会儿,然后开始教五步拳。第一天教了前一半的招式,到“马步架打”,他让他们有空多练习。
六点半左右,孙郗媛走上楼来找武葑。
于是四人下楼吃晚饭。
老板特意给他们做了四菜一汤。
武葑跟老板和老板娘介绍孙郗媛,说是他的女朋友。
吃完晚饭,两人手牵着手回出租房。
进门以后,两人洗漱一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温存起来。
过了一会儿,孙郗媛问武葑道:“你想知道我的……上一次吗?”
武葑握着孙郗媛的手说道:“你愿意讲我就愿意听。”
“你真的不介意我谈过恋爱,和别人有过亲密吗?你一点都不吃醋的话,我会觉得你不爱我。”孙郗媛说道。
武葑看着孙郗媛有点困惑的表情,认真地说道:“这都21世纪了,难不成我还要有12世纪的思想吗?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和自由,任何年龄段都如此。与其花时间去吃对方的醋,不如用来和对方一起享受快乐。”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再讲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你这是变相地告诉我,你不想听吗?”孙郗媛问道。
“不是,如果你讲出来了,能使你心里舒服一些,看开一些,也是有意义的。其实我从小经历过不少痛苦,我也经常轴在里面。就像前几天一样,你不理我,我还想不通和不开心呢。但有位师傅‘教’过我,说两个人在一起,只管在一起的快乐,不用去管其他的。”
“前几天?师傅?难道是……”孙郗媛猜到是苗婷婷,心里又开始酸了。
武葑点点头说道:“我告诉她我们同居了,也要领证了,所以你放心好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怎么办?”
“那要不你也说点让我发酸的往事好了。”
“那我就说了。”
“我洗耳恭听。”
“好。我先从我上大学开始讲吧。我大学是在苏大上的,学的法学专业。大二的时候和我们系一个同级的男同学恋爱了,他姓熊,名字我就不说了,他的老家在江西的一个山里。大学毕业以后我们一起回了K市工作,他大四就通过了司法考试,拿到了法律职业资格证书,而我没有。我们一起进了一家律所工作,他是实习生,我只能当端茶小妹。当然我那时候每年都在备考,就是每年都考不好。有一次下班他送我回家,被我妈看到了,我妈就问我是不是在谈恋爱,谈了多久了。我想着我都参加工作了,就实话实说了。她追问他的家庭情况,我也一一如实说了。谁知道她听完以后立即反对,说是外地人,家里条件太差,不能嫁。她要我和他马上断了关系。我说我们都在一个单位工作,怎么断得了关系?她让我远离他,时间长了自然就断了。我把这件事跟他说了,他让我带他见我爸妈,他说他来说服他们。于是我们四个人就约在一家咖啡馆见了一面。我爸对他印象还好,我妈直接把他说懵了,说的话和你前几次去我家她对你说的差不多。不过他比较冷静,并没有说难听话,也没有离开,他受尽打击回过神来以后还是信心十足地和我妈在那里辩论,说他能给我幸福快乐,以及美好的未来。但是得容他奋斗几年。我爸好像蛮认同,可我妈问他要奋斗几年。他想了想说五年。我妈说他这是在画饼,五年太长了,等不起。除非他答应入赘,她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他说他可以在这边买房子,甚至把户口转过来,但不能入赘。后来就聊僵了,他说什么我妈都不听也不信,就咬定他只会画饼。两人谁也没有说服谁。可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工作,天天都见面,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拆散我们。第二年他转正了,拿到了律师执业证,薪资也高了不少。但我妈还是看不上他。也许是我爸劝过她,也许是她看我们分不开,那个时候她并没有从中作梗,但她看得我很严,下班以后不给我们太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允许我跟他过分亲密,更不允许我们去酒店或者我在他的出租房里过夜。这一点我倒要感谢她,正因为她的严厉看管和电话轰炸,我现在还是一个……女孩子。”孙郗媛说到这里,停了停,然后看着武葑。
武葑也看着孙郗媛,并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说道:“他比我还可怜,你妈好歹同意我们去酒店的。”
孙郗媛瞪了武葑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就这样正常交往了五年多,到2012年年底,他的事业不见起色,公司竞争太激烈了。我妈就劝他跳槽换个律所,他不肯,说再过两年就可能成为律所合伙人了。谁知道在2013年年初,也就是他拿到律师执业证以后的第四年,我们律所外聘了一个合伙人。这样他的希望就大大缩小了。其实当时和他竞争的还有好几个同事,他在其中也不是最好的。我妈等不及了,跟他摊牌,要么分手,要么入赘。我们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