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地一啄。吴越菲的灵魂本能地受惊,一个趔趄,左脚就崴了。吴越菲几乎是一跛一跛地离开,庙神很不高兴,正要从庙堂里出来呵斥鸡神,鸡神却跳到他面前诉苦地说,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完了?土地神问道。
我鸡类的后裔要遭殃了。鸡神边说边无精打采地拍打着翅膀。
你鬼说。你刚才干吗要啄那个无辜的会唱歌的姑娘?你鸡类的后裔又怎么会遭殃呢?土地神逼视着鸡神问。
那个会唱歌的姑娘声音沙哑了,暂时不能唱歌,这个原因将会连累我鸡类的后裔遭殃啦!鸡神讲这话时,一副悲摧的样子。
她与你鸡类的后裔遭殃不遭殃有什么关系?土地神还是不解地问。
关系大着呢!鸡神丢下这句话,双翅一拍,就飞开了。
四个月后,鸡神领着几十只雏鸡魂来到土地庙,它们齐刷刷地围在土地神面前哀鸣,鸡神却站在一边缄口不语。
土地神说,你们这是为何?几十只雏鸡魂异口同声地哭诉,土地爷,我们遭殃了,求您给我们伸冤啊!
土地神提高嗓门说,你们这些蕞尔家禽,有何冤可伸?遭了什么殃?它们张开黄口尖缘争先恐后地讲出原因,但是就像人多嘴杂一样,土地神根本听不蛮清楚,便示意站在一边的鸡神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