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不好啦!着火啦!快来人呐!”
“快点快点!拎着桶!”
“哪里着火了?”
“上山的那条小道,草都枯了,不知道是哪个瓜娃子在那玩火,给点着了!”
“快点吧,快烧着吴家的草房子了!”
“我去我去,等等我!”
“哟,我地老天爷呐,这火可真大!”
“别杵着了,快灭火啊!”
“着了着了!吴家的房子也着了!”
“火太大了,靠近不了!完了,烧没了!人呢?屋子里有人吗?”
“吴老爷子好像在里面!”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人群中一瘦高男子听闻,将桶里的水浇在身上,正欲前往屋里救人。
突然,一孩童声音响起“李四叔这是要干嘛呢?”
吴翊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扭头看向身侧的吴老爷子。
李四看到吴老爷子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道:“我听他们说没看见您没出来,以为您在里面,这不……脑子一热就要往里冲,幸好您不在家,这火还真够大啊!”
众人听李四这么一说,纷纷议论着…
“李四可以啊,真是什么来着,见义勇为!”
“对对对!有胆识!不错!”
“是个不错的娃子!”
李四谦虚的回应“都是一村的,搭把手搭把手。”
话语间草房一片焦土,道边的草丛也烧了个干净,连同昨夜的杀人现场也烧了个干净。
火没烧起之时,吴翊琛听到有动静,叫醒阿爷就往外跑,吴母却不知所踪。
睡梦中的白知秋听着糟乱的声响,搭拉着鞋就往外跑,几个蛋儿一瞅,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小姑就跑。
五蛋跑不快,着急的问着:“小姑,你跑那么快做啥子哩?等等俺!”
二蛋此时很奇幻,为什么他跑不过小姑?没道理啊!
“吴翊琛!吴翊琛!”白知秋焦急的喊着,没人应,这家伙!
不会是……
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低着脑袋一副伤心地模样~
“放心吧,我还在着呢!装啥呢?”
吴翊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抖一抖的肩膀,没脾气地说着。
白知秋回头扫了他一眼,“装作”开心地模样说“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你…”
“呵呵,再装就过了啊!没意思!”
“……其实”白知秋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说!”
“其实我们一千年前就认识了,你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那时我叫吕洞宾,你呢?”
“白!知!秋!你想&$¥”
“不想,告辞,请!”白知秋快速离场,剩下一脸茫然的蛋儿。
吴翊琛看到白耀宇在低低地笑,眼神一转,有了!
一脸严肃地走到他面前,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你心里也清楚,我和白知秋是一类人。”
白耀宇警惕地看着他,干巴巴的一个小屁孩,衣服破烂却整齐,比起几个蛋儿好多了,呸呸呸,他想啥呢!
“什么事?你说。”
“昨晚……”
……
俩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吴翊琛将昨晚发生的事先一步告诉白耀宇,后者面无表情的听着,拳头却悄咪咪的攥起,浑身散发出某人死定了的气息。
白耀宇一双凤眼紧紧盯着吴翊琛,略有深意的看着他,只听吴翊琛无奈地说:“她现在是怕你,因为你身上的气运之力能压制她。之前我还能与她平分秋色,来到此间她已经完全放飞自我,想干啥就干啥,就靠你了!”
“唉!”一边走着,一边哀叹,哼,白小秋,看你还能浪到几时。
白知秋:狗懒子…
白耀宇神色凝重向家走去,见他爸不在屋就去田里找,正巧爷奶也在,遂一一说明。
此时的白知秋还在与窝窝做着艰苦斗争,生无可恋的吃完一个,不想再吃第二个,心里正想着是时候打个牙祭了。
独属于白知秋的爱意,虽迟,但从不缺席。
王爱花笑靥如花地喊着白知秋,“秋啊!来,你大嫂给你带了好吃的,快尝尝,软糯糯的糕点!”
白知秋挑眉,哟,老妖婆今个不一样啊!慈眉善目必有妖气!
“呔!哪里来的妖怪竟敢冒充俺老娘!吃俺老孙一棒!”
“唉唉唉!妈,轻点,疼!!!”王爱花揪着白知秋的耳朵一路拽到房里,气的脑袋发懵,“好你个白知秋,那么大的事都不跟老娘说声,能耐了啊!我今个非揍死你不可!”
说着,王爱花拿出扫炕的笤帚,把白知秋摁到腿上,一下一下的打着屁股蛋子,疼得白知秋嗷嗷叫!
几个蛋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