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怀看着柔儿膝行至他脚边,见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下身光秃秃的,摆出的姿势也很撩人,不由得心生不忍起来。
凌芸的眼里噙着泪,睫毛一眨那泪水便落下来,“多年情分!原来夫君的心早给了她,倒是我横刀夺爱了。”
说着,就推开萧元怀兀自往出走。
萧元怀追上去,“娘子,你别听她瞎说!什么情分,她不过就是个玩意!明天我就将她发卖了。”
凌芸继续往前走,被他一下从后面抱住,“别气了娘子,为了你我都将她卖了,你看我心里都是你。”
“哼,你若心里有我,那现在就卖!不然以后别想上我的床!”
“哎呦喂,姑奶奶。”萧元怀把她勒得紧紧的,低下头就想亲她。
凌芸娇嗔了一下,半推半就地又推开他,可那眼神却如拉丝一般哀怨,“夫君就会欺负人家,昨晚都把人家弄……”
“别说了我的小宝贝。”萧元怀赶紧捂上她的嘴,冲那几个婆子一吼,“听见没有,现在就把牙婆子找来直接发卖了!”
……
萧奕刚进门,就被生母赵氏给拉住,“奕儿,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娘你别乱猜,根本没有的事。”
赵氏探头四顾,见左右无人,赶紧把院门关了,小声地斥责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别管我叫娘,要叫姨娘!这要让有心人听了,还以为是我不分尊卑教坏你!”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丝帕,天青色的,上面绣着云纹,“今早在你枕头边上发现的,上面湿乎乎的一片粘腻,也不知道是擦了什么,闻起来还有些说腥不腥的怪味。”
说着,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萧奕红着脸一把抢过去,胡乱塞进袖子里,一溜烟地跑进卧房,“以后别乱翻我床!”
不一会儿,又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今早换下来的裤子呢?”
粗使婆子答了一句,“我给洗了。”
“谁让你洗的?以后裤子我自己洗!”
婆子翻了个白眼,“半大的小子,有什么害羞的,别说是弄了些在上面,就是那苞米粗的真玩意我也见过。”
赵氏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听明白,一想到刚刚那味道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赶紧嫌弃地去洗手。
“苞米粗?嬷嬷说的可是牲口的?”
婆子扑哧一下笑出声,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惹得赵氏阴阳怪气地笑了好半会儿。
萧奕关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两人谈话。
他练过武耳力极好,就听那婆子说:“种马的那话儿跟苞米似的粗细,倒是比猪和牛的都壮观。”
“真的?”
“骗你不成,我家那口子是个马夫,见过种马发情,那场面,啧啧啧。”
“这么说起来,就人的最怂!”
“可不是!不过这人和牲口的共通之处就是体型越强壮的越粗大,越瘦削的越不成。”
“那可怎么办,我瞧着咱家奕儿有些瘦削。”
萧奕越听越无语,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也不知萧元怀的如何?谁的更壮观?
攥在他手心里的帕子被捂热了散发出一股子怪味。
昨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里全都是凌芸被他压在身下时娇羞欲死的模样,每动一下,她的表情或享受或难耐,惹得他越发停不下来。
他索性将丝帕拿出来,一边幻想着一边贴在身上把玩起来。
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平时克制自持,可自从那日尝过了滋味后,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体就有反应。
该死,都是那女人的错!
帕子上沾得满满的浓稠,如今干了摸起来硬邦邦的,闻着味道也很重。
刚才还被她娘不知就里地攥了一会儿,真是尴尬死了。
尤其是那裤子,晚上梦到了她,结果早上一看,湿糊了一大片,尿过似的,本来藏得好好的,想找机会给洗了,还是被婆子给翻出来洗了,真是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奕儿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要不给他买个丫鬟,暖暖床?”
“刚才府里来了牙婆子,正好夫人跟我一同去瞧瞧。”
“牙婆子怎么来了?府里又添丫鬟了?”
“不是,是大少爷把院里的柔儿给发卖了,那场面鬼哭狼嚎的可热闹了。”
“把柔儿卖了?那可是大少爷的心肝,难道是夫人发话了?”
“那个混世魔王,夫人可不敢招惹,前阵子正闹着要把个清倌给抬进府呢,夫人为了让大少爷收心,八抬大轿娶了丞相府的嫡女进门。也说那嫡女手段了得……”
说到关键处,婆子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萧奕一听提到凌芸,连耳朵都竖起来了,恨不得亲自冲过去问问。
他心急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