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闻着很香呢。”
“嗯。”虽然有所回应,却还是兴致缺缺。
“要吃吗?”浔之蹲在面前。
“还不饿。”看到浔之拆纸的动作,手背有些明显的刮痕,犹豫几下,还是改口:“现在有点饿了。”
吃了点,华可问在浔之给自己擦手的时候,看着他道:“你成婚吧。”
浔之装作听不懂,“好,我们婚期定何时?”
华可问垂下眼:“你懂我意思的。”
浔之没有过多思索,直言道:“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我是个残疾,医者却不自医,身体总是不好,我跟着你,是累赘。”
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是低,在身子发抖之时,温暖的怀抱拥了上来,拍着后背,轻哄着说:“一说分开就害怕得发抖,所以不要去想这些事。”
华可问回抱过去,压弯脖子带着哭腔:“我不想他们那样说你。”
“说我什么?”
“说你是个看似正常却心里有疾,否则怎么看得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这个人还是个…….男子。”
华可问手都快颤抖得疯掉,他情愿这些人骂他,也不愿听到他们说出那些实在下贱的词汇去冠给心爱之人。
那简直比凌迟还要令人难受。
浔之依旧拍着背,低声劝慰:“不管旁人怎么说如何说,我只知我的可问是个医者仁心的好人。可问,你都不知道你在我心里你有多完美无瑕。”
抚掉眼角晶莹,“所以,不要自轻。”
当天夜晚,华可问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着。浔之在旁边轻声整理他白日所看的医书,又走到床榻前头准备吹灭了灯盏。
睡着的人在梦中重复低喃。
“冰莲。”
冰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