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昭和许昌等人都变了脸色,忍不住怒斥。
“请宋大人自重,此乃金銮殿,皇上面前,这样放肆,成何体统?”
“皇上……”
蒙强嚎叫一声,跪在朱棣面前。
“恳请皇上……”
可惜他的声音直,接被宋隐的声音盖住。
“皇上,我太冤枉了,你要替我做主,我心慈手软,既不懂拉帮结派,更不会笼络人心。”
“我回去后冥思苦想几日,只想到我是刚立下战功的武勋,这点会让蒙强等文官嫉妒外,实在想不出来哪里能让他们如此记恨,死咬着我不放。”
“皇上,我这人嘴笨,说不出笼络人心的话,真不知他们为何要给我套上这么大的罪名?”
“实在是蒙强这狗官一而再地陷害,这才忍不住。”
“我有何罪行,要遭如此侮辱,还让吏部尚书、左都御史一起责骂?”
“就因为我宋隐是武侯,就活该被陷害,活该被
你们这些文官欺负,不能反击吗?”
“这种憋屈我不服!”
宋隐越说越憋屈!
金銮殿内立刻寂然无声,众人都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暴昭和和许昌等人神色一凝,不敢多话。
即便是还哀嚎的蒙强,也安静下来,呆滞地看着宋隐,眼角直抽搐。
宋贼竟然比他还更无赖,不要脸。
此次,他真的是遇上劲敌。
朱棣轻轻颔首,“宋师不要激动!”
随后看向蒙强。
“蒙卿,你告宋隐纵火烧你,可有实证?”
蒙强急忙开口,“皇上明鉴,微臣近期只得罪过宋大人。”
“况且整个大明,唯有宋大人才敢如此嚣张跋扈,敢当着皇上的面殴打朝臣,更敢派人纵火,想把微臣烧死。”
朱棣转头看向宋隐。
宋隐更怒,“这贼官口说无凭陷害我,他拿得出证据吗?”
“这贼官陷害他人已成习惯,必须派锦衣卫彻查。”
“而且是他自己府上的柴火烧了他的卧房,他府上有十多名仆人,怎么可能有人潜入,还去柴房搬柴火后又放火都无人察觉?”
“我甚至怀疑他为了陷害我,故意让人放火。”
“自然也有可能,像外面传的那样,这狗官恶事做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降下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