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穆宁离开。
两人面色还有些沉然,显然也在认真细细的度量对方话中的可行度与真实性更是忠诚度。
“太子信他吗?”慕容南昭问着。
“你知道我从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能让他参与就说明他这个人人品是没问题。”
“那就是信的过。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这南穆宁还真是个将才,若他真有心追随,他一定会是个非常得力的左右手。”这一点可以肯定。
“……”
“但照这么说,他既是忠诚的,又为何要在功成之时又急流勇退了,难道权利与地位都不是他想要的吗?”那对方想要什么?自由?那样的权谋之下,他若想要自由当真让人匪夷所思。
说者无意,但听者拓跋烾却脑中闪过一个人--司徒凞甯,是为了他?断袖?迟疑……
“不过也别说,他的谋划虽有一丢丢冒险,但不得不说非常精妙绝伦,环环相扣,既不动声色又大局在控,等着拓跋洛自投罗网自取灭亡。而且他当真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还说中了另一个重点,你准备怎么说服王尚书?据我所知,这只老狐狸可没那么好收服,而且他可是婉妃的人。”
“不急,慢慢从长计议。”
点头,慕容南昭显然认同。
“我担心的不是王歧,而是司徒骞,他的态度也是至关重要的。”
这一点慕容南昭不反对,目光不禁也有些深沉,显然对方并不好说话也不好掌控。
“大司马可是武将统领,就算我们得到王歧的支持加上我阿玛,机会只能说大,但不能说十足十。但若他司徒骞点头下令,不仅皇上那更有助于我们,就算这魏朝兵马也是不在话下,事情更会事半功倍,对你以后登基也是非常有利的。”
“……”
“而且他似乎并不喜欢南穆宁,认为是他毁了自己儿子清誉,虽然南温萝已进司徒家大门,但并不得宠也不是个聪明人,以后显然一定会被取而代之,我们若想纠着这点情面,恐怕很难。”
“谁说是毁了清誉,我怎么觉得那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拧眉,“你的意思是……司徒凞甯与南穆宁之间真有让人难以启齿的关系?不会吧,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两个大男人,咦,太恶心了。”慕容南昭显然也是直性子,满脸嫌弃。
“是不是,试试便知了。”
“你准备怎么做?”
“他南穆宁可以抗的了一次圣旨,绝对没有第二次。”意有所指,但已经算是明示了。
慕容南昭瞬间明白,“你真是太狡猾又心狠了,刚才人家还替你出了一条妙计,马上就开始算计人家了。”话语有些讽刺,但口气都是认可,继续说道,“若南穆宁再惹怒圣颜,司徒凞甯若真与对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我可知道他上次冲进御书房为南彰明请命皇上已经很不高兴了,若他再犯一次,那可是数罪并罚肯定不轻,若太子再以此为挟拉拢司徒骞,对方一定对太子您感恩戴德,还不为太子你所用。”妙计。
“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并不方便出面。”
“遵命,一定不让太子殿下失望,一定完成任务。”打趣。
惹来拓跋烾一个冷眼,也显然两人感情极好,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慕容南昭也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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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廊上。
慕容南昭望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人,顿时唇角一扬,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快两步与南穆宁同行,在转角处时,在对方毫无防备之时趁机伸腿绊住,顿时让对方一个踉跄。
他随即慌忙中揽上对方的腰身,慌急慌忙的,“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歉意,故意与对方贴近一分。
司徒凞甯的目光所及看到的就是两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姿势暧昧又亲昵,顿时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快并两步走了过来,一把将还是一脸懵然,显然事发突然的南穆宁拉至身后,眼神‘醋劲’的盯着对方。
“原来是司徒长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主动打着招呼。
“南平王。”口气并不佳,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怒意。
“……”不待慕容南昭说什么。
司徒凞甯已经率先打破,“我找穆宁有事,不奉陪了。”说着拽着一头雾水的南穆宁飞速离开,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望着两人匆忙而走的背影,慕容南昭显然打定了心里的猜测,算是十足十了。不过……他低眸望着自己刚才搂过南穆宁的手,这腰身比女子还要纤细,而且似乎还有些淡淡的香气,他可以肯定是来自对方自身的味道并不是脂粉香,这种感觉才是奇妙。
难道!!但想法一出,他连忙甩掉,怎么可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有断袖之癖,耸耸肩,转身离开,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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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拉着离开的南穆宁反应过来,对方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