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后,炎陵长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帅哥他举止优雅,充满绅士风度。他的言谈举止中充满了温和与礼貌,让人感到如沐春风。他有着高雅的品味,总是能够给人带来惊喜。这位温文尔雅的帅哥,让人心生敬意,忍不住想与他为伍。但在外人看来炎陵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帅的傻子。而阮玲玉则成了柔情似水,婉约佳人,仿佛是江南水乡孕育的瑰宝。她的眉如新月,含着几许温柔,灵动而清秀;她的眼眸宛如秋水,深邃而明亮,蕴含着无尽的韵味;她的嘴唇如花瓣般柔软,微微上翘,散发着迷人的微笑。在绿竹青翠的背景下,她身着粉色丝绸长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款款走来,如诗如画。
在15年的商旅生涯中,炎陵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丛林人。他说到在十四岁之前,我过得比哪一个孩子都更快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真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实际上我已开始认为,我成长的道路将是一马平川,根本不会有什么困难。可是就在我好像万事如意时,偏偏出了点岔子。一群猴子与我牵扯在了一起。它们简直把我弄得狼狈不堪,而欢乐也从此离我而去。如果猴子引起的麻烦仅仅局限于我自己,那倒还没有什么。但我使爷爷也卷了进去,所以我觉得相当不妙。因为爷爷是我的伙伴,他总是尽力地帮助我。我还连蒙带哄地让我那可爱的猎狗罗迪,去帮我对付猴子造成的麻烦。可结果比我和爷爷所做的更糟。慢慢地,罗迪对我、对猴子、对任何事情都是那样的厌恶,甚至连我叫它时都不肯从窝里出来了。那已是19世纪末的事了,不过它仍清晰得如同昨日。总而言之,那时我们搬到了一块新开垦的地方。我们所在的农场叫做切罗凯之乡。因为它恰好位于切罗凯地区的中部,从欧扎克山脉的丘陵地带到俄克拉何马州东北部的伊利诺河西岸那一片狭长的土地上。对于任何期望能够找到一群野生猴子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世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地方了。爸爸和妈妈来这里安家时,我的个头并不比一只小袋鼠大多少。但当我长得稍大一点儿时,爸爸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他和妈妈这么长时间没结婚;他们在密苏里怎样靠交谷物来租地耕种;他们活得并不开心,因为在那个年头,佃农的处境就跟那贪婪又自私的小偷没什么两样,没有人会瞧得起你。妈妈和爸爸那时年轻气盛,尽管别人的歧视几乎使他们无法忍受,但他们克制着,继续租地耕种;同时,他们攒下所能节省的每一美元,希望有一天能够买上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农场。然而就在一切顺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妈妈生了对双胞胎,也就是我和妹妹戴西。爸爸说我是头一个出世的,他还从没见过比我更健壮的孩子。我像是熟透的越橘,晒得红彤彤的;又如同笼中的松鼠那样活泼可爱。可戴西就不同了,她一生下来右腿就弯曲着,从外表上就看得出有点儿毛病。医生说戴西腿上的问题不太严重,只要在肌肉和腱部等地方动点手术就行。他说俄克拉何马州有些医生能把跛腿治得像枪的通条那么直。不过这得花相当多的钱,而钱这东西正是爸爸和妈妈所缺的。妈妈在那些日子里经常哭泣,她也常常去祈祷,但这样做看来一点儿用也没有。本来待在那个交租种地的农场里就够倒霉的了,却偏偏又生了个跛腿的小女儿,而且还无法给她医治,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后来有一天,妈妈非常意外地收到了爷爷寄来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