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那些年多少人受不住自杀,估计还真是因为出过事所以一直没人住呢。
徐保庆在不远处放牛,看到张友民开着厂里的货车到徐漾的新屋子来,还以为徐漾又置办什么家具。
结果看到车上又下来一个老大哥,和一个女同志。
那模样就不是乡下人,估计是林知风哪门亲戚。
徐保庆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朝屋子那走过去。
“老二,又来客人了啊?”
林知风听到徐保庆的声音,心里头还是没底,她知道徐保庆是好说话,但这事没跟他打招呼就住进来,多少还是感觉有些不尊敬他。
徐漾反倒是显得落落大方,他把被褥从车上搬下来,回答道:“哦,那是小风远方爷爷跟姑姑,他们以后都住这里,反正这院子闲着也是闲着,让给他们住。”
徐保庆只是点点头,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把旱烟杆别在腰上,往屋里走去。
林知风也从堂屋走出来:“爸,给你介绍一下,那是我爷爷跟我姑姑。”
林安华刚坐在椅子那喝口水,听林知风的喊话也扭头去看徐保庆,是个憨厚老实的庄稼人。
徐保庆也进堂屋来笑着打招呼,他看着那老哥头发花白,额头光洁,却也是神采奕奕。
“老哥,你好啊,我是徐保庆,徐漾他爹。”
林安华指着对面的椅子让徐保庆坐:“聊会?
”
“不咧,牛还在田里吃草,你们就先忙着,难得你们过来晚饭上老院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