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是啊,墨儿小时候可乖了,从来不让人操心。只是除了吃药,跟要他命似的。”
说完,康乐侯夫人又问了一遍陆景州:“殿下刚刚也在?墨儿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陆景州心虚地看了一眼母妃,道:“没什么,就是一个公子技艺不精。”
柳贵妃看了一眼儿子,凉凉道:“你们也是放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想胡闹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赶这时候!被你父皇知道了,肯定又得挨训。”
陆景州摸摸鼻子,低头:“是,母妃教训的是,儿臣记住了。”
最后,柳贵妃也没跟康乐侯夫人说出实情,只当柳子墨真的是不小心伤到的。
从皇宫里出来,洛染便靠在某人的怀里闭上眼睛养神。
傅今安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洛染睁开眼看了一眼,道:“这些日子忙,我忘记问你了,高大富现在如何了?”
傅今安低头亲亲她的眼睛,道:“他现在没事,当年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只是现在还不能放他走,柳家和郑家的人不会放过他。”
想起那个男人,洛染就忍不住唏嘘,找了妻儿一辈子,最后得到的是个噩耗不说,自己也差点丢了性命。
傅今安明白她心中所想,道:“不过你放心,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会命人将他送去北地。他也同意了。”
“北地?”
洛染惊讶道。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北方一直都是藩王宁王的属地,难不成……
傅今安点点头:“宁王,你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