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有一言。”吴皇后说道。
“皇后有什么话要说的?”顺帝不解。
“既然孙家两位小姐都要成婚,要不这个婚事一起办了,也为国库开源节流。”
“皇后所言极是,那就由皇后安排吧。”
“臣妾早就看好了日子,不如就五日后成婚吧,两件喜事一起办,会更添喜气呢。”
“那五日后成婚吧,成婚一切事宜就由皇后操办,云贵妃协助。”
“是。”皇后和云贵妃同时回答道。
本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可秦白身上忽然开始奇痒难忍,两只手根本抓不过来,整个人扭成了一团。
她的脖子上已经被抓出血了,隔着厚厚的衣服根本解不了浑身难耐的感觉。
甚至在大殿上开始一件件脱衣服,脱到居然只剩下一件肚兜。
顾进见状,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秦正和秦舒以及顾月生围在她的周围,企图挡住一些视线。
哪知道秦白一个转身,覆上了他的唇,整个身体凑了上去,开始像蛆虫疯狂地扭着身子,用手抓着身上奇痒无比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她的脸开始变得通红,伸出的手上也被抓的红了一大块。
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
见顾进不为所动,便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
顾进虽然不愿,但是耐不住秦白的推敲和暗示,两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缠绵了起来。
围着秦白的众人也转过身去。
秦舒难受得紧,一直在反胃,顾月生便拢手抱住秦舒,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捂住她的耳朵。
这种场面见到第二次,就更恶心了。
全场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起了话,顺帝表示没眼看,甩袖离开。
刚给自己的皇子赐婚,然后准儿媳就在群臣面前开始脱衣服,做这些不堪之事。
魏午见顺帝走了,大喊一声:“散席!”便一甩手上的拂尘跟了上去。
顺帝离席,皇后发话,坐下之人纷纷低头离席,都在小声私语。
“传太医!”吴皇后见自己新纳的儿媳妇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肺都要气炸了。
不知过了多久,兴致将消,两人停下来,秦白也恢复了清醒。
她环视周围,发现地上躺着自己的衣服,自己靠在顾进的身上,挡住了应该挡住的地方。
自己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刚刚她确实有点不受控制了...
她抬头看去,发现周遭的人都把身子转了过去,坐着的地方感觉难受得紧,但是这种感觉又很熟悉。
无论是散在旁边还是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都不能要了,她的手臂上也是血淋淋的惨案,能抓的地方都抓了,现下也没有之前反应那么大了。
她把身上的衣服退下来,换上了顾进脱下来的衣服,有些能穿的,她就将就穿了。
她把褪下的衣服往地上擦了擦,丢到一边。她把自己这一处收拾好了之后,便委屈地喊道:“爹。”
秦正转过身,看着自己秦白的憔悴的样子,一张好看的脸都发白了,打湿的发丝站在额上。
他仔细看着秦白手上的伤口,感觉很像第一次发现秦白对香粉一类的东西过敏的症状。
也是长水痘,但只要抠出血了就缓解了许多。
“白儿,你这是不是过敏了?”他询问道,眼中满是担心。
“没怎么接触过花粉啊,府里上贡的花粉娘都给自己娘家了,没有给别人,她还特意都点了一下。”秦白手上疼得眼泪一直在掉,一边哭一边说。
秦正听这话转头看了一眼顾月生,他沉着脸,漆黑的眸子中透出一股寒意。
那天顾月生来跟顾进一样,说的话术都差不多,也都没有特别指明娶的是自家哪位姑娘,但是他在门外偷偷瞥见顾进跟着春桃离开的身影便知道了。
他对这个二女儿实在是不上心,连有身孕这件事情也毫不知情。
还私自克扣她应得的许多东西。
他以后还是对自己的二女儿好点,免得以后翻旧账,不留任何情面。
战战兢兢一辈子,不能就毁于一旦了。
秦白忽然想到可能是跟自己接触过的人有关,便仔细想想,今天接触了有谁。
她今天一整天就是一直跟顾进在一起,他中途有事离开了一会,自己还是乖乖的在座位上。
一直想害她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
“是你!”她忽然睁着猩红的大眼朝着秦舒看去。
钱二娘跟秦舒从来不和,是秦舒干的也不得而知。
秦舒被顾月生这么一拍背感觉好多了,还没缓过来,秦白这一嗓子,把她着实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