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顾进一把把她抱住,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冰冷的唇带来的触感,让秦舒全身如触电般抖了抖。
“等一下,这样不好。”她推开了顾进,学着秦白那一套,娇着声音说:“这里人多不好,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许久不见,变得如此害羞了?”他环过秦舒的腰,狠狠往前一拉,让她贴着自己低着头挑逗道。
秦舒没被诱惑到,反而被恶心到了,在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连他刚刚给自己的玉都不想要了。
她寻了个由头将手上那块玉佩塞到了他的手上,说:“拿着它,看到它就相当于看到我一样。”
“好,等最近事情一过,我就去府上提亲。”顾进接过玉佩,看着秦舒的样子,有些忍不住要亲下去的冲动。
“王爷,好事多磨,不急于一时。”她笑着,一双桃花似的眼睛,如含水一般,脉脉含情。
“好,都依你,我还有点事,等我以后再来品尝。”他托起秦舒的下巴,说完这番话后便离开了。
秦舒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有说不出的感觉。
秦舒等顾进走了之后,越来越觉得心中烦闷,跟他接触的同时感觉心中被无数只虫子爬过的感觉。
为了让秦白在大庭广众出丑,自己也牺牲了许多。
她晃着手臂,往这御花园的鹅卵石道慢慢的散着步,打算把自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尽。
秦舒不知道走了多远,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似乎有人的声音,如此尖细的声音,怎么听都是秦白。
但如此令人面红的声音,难道是...
她走上前,面前有一座假山,后面能明显看出有人在,甚至一边还放着一些衣物。即使衣服交叠在一起,她也能分辨出来。
一件是秦白的,一件是顾进的。
盘着的头发也散了下来,被面前的男子抓得一团乱,香肩半露,只有一条红肚兜的带子缠在脖颈。一双黝黑的手爬上秦白的后颈,解掉肚兜带。
“王爷….你….”露出脸的半张脸,已然全红,皮肤的白皙,刺的眼疼。
抬起的大腿已然已经被掐得通红。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是从阳光的倒影上,看到交叉的倩影。
吹过一阵寒风,树叶微微吹动,地上的影子都互换了位置,兴许是吸进了寒风,依靠着的假山开始摇摇欲坠。
登时,秦舒胃中一阵翻涌,靠着树干干呕了好几下。
眼泪也被猛然的呕吐给逼了出来,像是决堤的河水,泛滥的江,怎么止也止不住。
随之而来的就是恶心感。
她不停干呕,甚至连嗓眼都要吐了出来。
秦舒靠着树干,整个人蜷成一团,无声地哭着。
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样一副令人恶心的场景。
几近黄昏,银白色的阳光变成了柔和的橙黄色,给白雪覆盖了一层金纱,她抬起头来,心觉自己再不快走的话,说不定会被他们遇上。
顾进她还是了解的。
秦舒抬起头,揉了揉湿润的眼眶,眼前一片朦胧,正想起身,脚下一滑便摔得一身雪混合着泥土。
她自己也早有准备要换衣服,勉强爬起身,一边衣服已经湿透了,两边承重不一样,她便一瘸一拐地往小路走去。
上一世她入宫的时候,眼睛已经在临安王府里折磨的快半瞎了,手上的冻疮也好了之后隔几天就会继续复发溃烂。
整个空荡荡的凤仪宫,空有其表的皇后之位,她住的几近窒息。
所以她便遣人每天抬着她满宫乱跑,眼中只有一点花红柳绿的景色,她也心满意足了。
很多人传言她疯了。
是,她确实是疯了,被人折磨成这样,还依旧无怨无悔。
等她换好衣服回到宴席上,就差几个人没有落座。
还好没落座的只有皇帝和皇后,后妃与王亲贵族和一些特殊的官员及其家眷均已到齐,秦舒是这一圈子里最晚来的那个。
“某些人架子真大,人都要到齐了才来。”秦白摸了摸自己新做的指甲,嘲讽道。
“我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去换了身衣服,这也不行吗?”秦舒压着自己心中的不悦,礼貌回答道。
她本来还想怎么弄脏衣服,结果正好在站起来的时候滑了一下。
她等顾进来之前早让余妙妙在宫门外准备好马车,她赶紧回府帮她更衣,三个人的手脚果然会比较快。
她换下的衣服马上让余妙妙洗干净,这种布料,一旦污渍残留久了,整个衣服就废了。
“有些人,本事不大脾气大,脾气大还爱告状,不知这样,人还脆的很。”秦白一边说着一边理了理自己的旗头。
每说一句话,都要炫耀自己新做的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姐姐教训的是,不过妹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