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院子里还有一处阁楼,名为“皑雪阁”。
前世柳芊芊便是将成锦瑟诓骗到那里,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她与那神秘人睡到了一处,成了沈从熠权利的牺牲品却还不自知。
每次想到这里,成锦瑟的心都不由更冷上几分。
似乎是见她脸色不好看,柳芊芊起身亲自为成锦瑟倒了杯热茶。
“都怪妹妹不好,明知嫂嫂身子弱,还让嫂嫂陪我赏雪,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成锦瑟接过茶杯,无视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一抹狠毒,将茶杯一饮而尽。
“嗯,上好的普洱,妹妹怎么不喝?”
柳芊芊被她突如其来一问,吓了一跳,忙讪笑两声,将手里茶水一饮而尽。
见状,成锦瑟眉眼弯弯直勾盯着柳芊芊,心里在不停倒数。
三、二、一。
还没数到一,柳芊芊就一头栽到桌子上,嘴里还模模糊糊喊着沈从熠的名字。
就在这时,从假山后钻出几个粗使婆子。
她们和成锦瑟点头对视一眼,转身将柳芊芊架起朝着皑雪阁走去。
看着柳芊芊消失的方向,成锦瑟的手开始不自觉颤抖。
刚刚得到消息,沈从熠秘密命人将皑雪阁收拾了一番,定然是那个人来了。
马上就要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前世孩子的亲爹,隐藏在幕后的黑手,也是她成锦瑟真正的仇人。
一想起前世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她的恨就犹如遮天蔽日的乌云,厚重压抑。
思绪正翻涌,就听女人们的谈笑声,由远及近而来。
为首那人正是邹氏。
“各位夫人,这里便是我与大家说的雪院,在哪上头还有个皑雪阁,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学院,是赏雪的最佳去处。”
“邹大娘子真是有心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躲在暗处的成锦瑟目送着众人上了皑雪阁,她也紧随其后。
就听人群前几的女眷,尖声惊呼了一声。
“啊!”
成锦瑟紧随其后跟进去一看,就见柳芊芊衣衫不整,领口微微敞开。
虽然画面有些旖旎,但她还是一眼看出了不对劲。
这感觉并不像是要行男女之事,反倒是像被打过一样.
马上柳芊芊白皙脖颈处的掐痕,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在药物作用下的柳芊芊,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面色潮红,一脸淫荡的笑,浑身仿若无辜一般瘫软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二郎……二郎,公子……俊俏公子。”
众女眷大部分都是经历人事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柳芊芊是思春了,不由得纷纷唾弃鄙夷。
“这乡下来的果然上不得台面,也不知道吃了几杯酒竟醉成这个样子!”
就在大家交头接耳之时,就听其中一人道:“她嘴里总是念叨的二郎,莫非是沈家二郎?”
“天呐,她一个打秋风的破落户,竟还想登堂入室?”
“那沈家二郎是瞎了眼了不成,放着那样的大娘子不要,喜欢这么个乡巴佬!”
闻讯而来的沈从熠恰好听到众人的言论,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是刚刚听说邹氏带着女眷们去了雪院,要知道,坏了他的算计事小,若是惹怒了那个人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他想了无数种情况,可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婉女声,“柳表妹这是得了癔症,我已经请了大夫,应该很快就到了。”
“来人,把表小姐带下去吧。”
虽然是解围的话,可是人都能看出成锦瑟脸色的难看,顿时都如明镜一般,就连看向沈从熠和柳芊芊的目光也变得好似在审视一对奸夫淫妇一样。
趁着间隙,成锦瑟与邹氏对视一眼,趁机进了内室查看。
皑雪阁本就不大,配有一个暖阁。
暖阁之上干净平整一看就没人躺过,更别说做些什么了。
桌案上一杯清茶还尚有余温,说明那男人刚走没多久。
千算万算还是来晚了一步。
成锦瑟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和前世的剧情不一样?
想着想着,拳头不自觉攥紧,指尖嵌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痛。
忽然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闯进了成锦瑟的眼睛里。
那是什么?
她不懂生死将其拾起,拿在手里一看,竟是一颗银质的袖扣。
想来是刚刚挣扎间被柳芊芊拽下来的。
上头还雕刻着一个诡异的人脸图案,脸上密密麻麻都是纹路。
成衣应该不会用这种样式的袖扣,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象征个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