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姓徐的自己私会的那和尚!什么觊觎正室夫人的位子,你怕是吃醉了酒没有听清!”张氏大声说道,转头眼里满是狠厉地等着春梅。春梅听到此话,心下一惊,这人怎么不按照自己说的那样说啊。连忙朝着张氏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这样教他。
祝卿安站了起来,走到张氏面前,美目里暗含冷意,逼着张氏连连后退几步。“夫人怎知私会和尚的那人姓徐?这人只是说私会的那妇人想要正室夫人的位子而已,又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您,您急什么?哦……我明白了,夫人您之前难道也觊觎我母亲正室的位子,所以想要加害与我母亲吗?”
“祝卿安!”张氏气急败坏,“你母亲行为不检点,私会外男败坏了国公府的名声,你竟想将这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你妄想!”
“大姐姐,我知你现在的心情,但也不能随意诬陷我娘啊,她也是你的母亲呢。”祝书瑶走上前拉着祝卿安的手无辜地看着祝卿安。
祝卿安最是见不上祝书瑶这副装无辜的绿茶样儿,一把将祝书瑶的手甩开。
祝书瑶惊呼一声向后倒去,眼看着就要重重地摔到地上,突然出现的楚文轩一把将祝书瑶拉起揽到自己怀里。
楚文轩睚眦欲裂的看着祝卿安。
“祝卿安,你好狠的心!若不是本王及时出现,接住了瑶儿,你是打算害得瑶儿受伤吗?”
“怎么哪儿都有你。”祝卿安朝着楚文轩翻了一个白眼。
可谁知那楚文轩竟将祝卿安的这个白眼看成了祝卿安在朝自己抛媚眼。
“收起你那勾人的眼神!本王已经说过了,心里只有瑶儿一人!”楚文轩深情地看着怀里的祝书瑶,抬头继续道:“私会外男的定是徐氏,女儿都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妹妹未婚夫,当娘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祝卿安眼里都是恨意,咬着牙开口道:“文王!慎言!你若是有眼疾早日找太医治治,嘴巴要是治不好,可以直接缝住了,免得口出狂言,臭到别人!”
“本督倒是认识一位名医,医术奇佳,文王既然有疾,本督可以引荐。”
谢景庭清冷低沉的声音,自祝卿安身后传来。祝卿安回头,谢景庭一身官袍,显得更加严肃不可冒犯,但还是难掩惊人的样貌。
祝修头疼极了,平日里不见一人来自己的国公府,怎得出了什么丑事,这些人像是能闻见似的,一个个闻着味儿就都来了。一个文王还好应付,毕竟不久就成一家人了,可这谢都督,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不好应付啊。
“祝国公,本督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
得,更不能将人请出去了。怎得消息传得这样快,连皇上都知道了自己家宅不宁了。
祝修和祝老太君愁着脸,极不情愿地起身将两人让到了主位上。
楚文轩面色不善地看着谢景庭:“谢都督方才是羞辱于本王吗?”
“本督只是实话实说,文王莫要讳疾忌医。”谢景庭撩起衣袍坐下,“本督是好意,文王免不了每日都要面见圣上,熏到皇上可就不好了。”
楚文轩看着脸上没有意思戏谑之意的谢景庭,也不好发作,毕竟人家真的是好意……
“今日京中关于祝国公府的流言四起,皇上听闻深感不悦,便让本督来帮祝国公查清此事。”
谢景庭摸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韘,眼神只是留在祝卿安身上一瞬,便挪开了。
“是,臣感念皇恩。”
谢景庭目光落在下面跪着头都不敢抬一下的那人身上,淡淡的开口:“你,来给本督说说。”
那人又将前面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
“本督听明白了,那妇人应是国公府的一位妾室,觊觎正室夫人的位子,想要取而代之。文王,本督没有理解错吧。”谢景庭转头看向楚文轩。
楚文轩心里思谋着那人方才的话,皱着眉回道:“听这人的话,是这意思。”
“那么,祝国公,贵府可有哪位夫人是继室,且是妾室扶正的,那便是私会和尚的那妇人了。”谢景庭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张氏和春梅,朝着祝修说道。
“是是是,谢都督所言甚是。”祝修碍于谢景庭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只顾着点头,自己压根都不思考一下。
张氏见局面慢慢开始不利于自己,使劲给春梅使眼色,见春梅不为所动,只能自己硬着头皮,顶着谢景庭释放出来的压力上前说道:“谢都督,您不能听信这人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啊。”
谢景庭都不愿多看张氏一眼,女儿都要嫁人的人了,还穿着少女颜色的衣裙,一点没有个长辈样儿。
“国公夫人莫急,本督可不是空手而来的。”话落,魏祁麻溜地提进来一个光头男人,身着素朴的僧袍。
见到来人,张氏脸都白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心中暗道完了。
“这僧人可是你那日在破庙里见到的那个?”魏祁从头发上扯起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