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肚子突然很痛,可能是月事来了!”
“那快去休息!”维克托站了起来:“要不要我送你回房?”
“不用,你先帮父亲和母亲把这些东西清理好,我上去休息一下就行。”
月事这东西,阿罗巴的猛男们多多少少有点忌讳。
维克托闻言坐了下来,对着旁边的女仆喊道:“快扶安娜回房休息。”
安娜在女仆的搀扶下,上到三楼自己的卧室中。
她坐在床沿边,挥手斥退女仆,等房门一关,她猛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侧身倒在大床上,脸色红艳红艳的,并且发出诱人的低哼声。
她一会蜷着身体,一会又死死崩直。
如此反复,脸色很是痛苦。
并且时不时还在喃喃自语:“怎么、还不……结束!”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天亮。
因为长时间,并且过度的‘痛苦’,她流了很多汗,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她起身,喊女仆进来收拾。
随后问道:“维克托呢?”
“维克托阁下外出了,听说还有一批财物需要他接收。”
安娜夫人松了口气,然后去洗了个澡。
等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回到已经收拾过的床上,打算睡上一觉时,却发现那里已经躺着一个女人了。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安娜夫人走过去,看着一脸春情的‘自己’,怒道:“你可真敢下手啊,他可是老哈迪的儿子。”
“那他也是哈迪。”床上的安娜身形舒展,慵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白猫:“而且是比老哈迪更有才华,更有魅力的哈迪。”
“你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的是你。”床上的安娜笑道:“当年抛弃老哈迪的是你,不是我。你有负罪感,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