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义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仇烨手里的那块玉佩。
那不是他的玉佩吗?
那玉佩他日日挂在腰间,他太熟悉了,远远看一眼他就认出来了,哪怕那玉佩看不清,有可能作假,可那玉佩上的流苏是他亲自挂上去,他绝不可能认错。
那真的是他的玉佩!
可他的玉佩怎么会被那杀手捡了去!
刚刚被他压下心头的慌乱一下就泛了上来,让他慌得头脑空白,六神无主!
轩辕鹏盯着那玉佩看了一眼,也觉得有些眼熟。
仇烨不敢让轩辕鹏接这腌臜玩意儿,便自己盯着那玉佩解说:“是块白玉,玉质上乘,看这上面雕的图案不太像是我们东楚的,看着有点像是西域那边宝相花。”
提到宝相花,轩辕鹏倒是想起来了。
西域那边的确是进贡过一批好玉,其中便有几块白玉不错,他记得当时他是用作封赏了,不过只用了一块,那块玉佩他是赐给……
都还没等轩辕鹏想起来,大臣中突然有人想起什么似的:“永安侯不就有这样一块西域宝相花的玉佩吗?”
“对对对,永安侯有一块,之前我还看到他戴来着!”
“我也见永安侯戴过,他还说是皇上赐给他的。”
几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苏仁义额上的冷汗都挂下来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他绝不会每日戴着那块玉佩显摆了。
轩辕鹏被几个大臣这么提醒,也终于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将那块玉佩赐给苏仁义了。
轩辕鹏眸中瞬间盈满杀意,肃然看向苏仁义:“苏仁义,朕赐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苏仁义早就吓得不行了,抖着手摸了摸空空的腰间,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明鉴,昨日这块玉佩就已经丢了,臣今日找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
轩辕鹏冷厉地眯起眼:“是丢在买凶现场了吧!”
苏仁义心又是狠狠一颤,强装镇定地解释:“臣不敢!这块玉佩臣日日戴在身上,应该是昨日才丢的,定是有人偷了去……”
都没等苏仁义说完,邵琨便也喊冤了:“小人没偷,是他前天晚上自己掉的,小人只是捡了没还他。”
苏仁义气得瞪着邵琨:“你胡说什么?我前天晚上根本就没见过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邵琨刚才还没怎么在意,现在听苏仁义这么一喊,顿时便像是抓到他把柄似的,激动道:“还说不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
邵琨说着又将苏仁义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道:“你的身形我也记得,前天晚上的就是你!”
苏仁义被邵琨一连串的话给弄懵了。
什么就是他啊!
他根本就没见过他,他怎么可能见过他的身形,听过他的声音?
邵琨又朝轩辕鹏告状:“皇上,小人可以肯定前晚拿金子让小人杀圣王一家的就是他!”
“你确定吗?”轩辕鹏如剑般凌厉的眸子直射苏仁义。
苏仁义也心慌意乱,心急如焚地看着邵琨。
邵琨一脸坚定地点头:“小人十分确定,他就是化成灰,小人也认得!”
“你血口喷人!”听他这样胡说八道,苏仁义急眼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更没给你金子找你买凶,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
“你自己都说了我们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冤枉你?”邵琨之前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这会儿认出就是苏仁义找他买的兄,也是气极:“倒是我被你害死了,如果不是你找我买凶杀圣王一家,我现在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也是他被金子懵逼了双眼,现在不仅断了一条手臂,只怕连之前赚的那些金银也没命花了!
苏仁义听到邵琨的这字字句句,简直要被他吓死了,“噗通”一声就跪到轩辕鹏面前:“皇上,臣绝没有见过此人,更没有找他买凶杀圣王,臣的玉佩真的丢了。而且臣前晚根本就没有出过永安侯府,有臣的小妾可以给臣作证,还请皇上明察啊!”
轩辕鹏目光凌厉地盯着苏仁义。
他说的一个字,他都不相信!
“苏侯爷的小妾算是苏侯爷身边人,作不得证吧!苏侯爷可还有其他人证?”仇烨盯着苏仁义发问。
苏仁义一脸苦涩地看向仇烨:“我今早来的时候,还让我的小妾和长随帮我找过玉佩,这算不算证据?”
仇烨有些无语:“小妾和长随都算是苏侯爷的身边人,作不得证!而且苏侯爷有可能是在演戏啊,这怎么能算是证据!”
苏仁义一听就急眼了:“我没演戏,我也没有买凶杀圣王!”
苏仁义跟仇烨说不清楚,又苦求轩辕鹏:“皇上,臣前晚一晚上都跟臣的小妾待在一起,臣真的没有出过永安侯府,更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给他什么金子买凶杀圣王!”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