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宁一开门就看到轩辕湛在院里等着了。
海棠树下,他一身白色劲装,身姿挺拔,芝兰玉树,干净又干练,倒是丝毫看不出受了伤,就连脸色都比昨天好了不少。
轩辕湛看痴了眼,直到苏雪宁走到他面前,对他晃了晃手:“怎么了?我这样很丑吗?”
轩辕湛这才回了神,目光炙 热地地看着苏雪宁:“很美!”
他炙 热的目光像是一下烫在了她心口,羞得她俏脸通红,都不敢抬眸看他了。
看着他衣襟上的那条红边,苏雪宁突然意识到什么地垂眸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白边,脸上的红晕又瞬间多了几分。
她衣服主体是红色,衣襟,衣摆,袖口都镶着白边,而他是白色主体,周身镶着红边,看着倒是挺相配的,跟他们之前衣柜里的那些衣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时间不早了,走吧。”苏雪宁觉得自己的脸烫得不行了,好在戴着面纱,他应该看不到自己的窘迫。
她哪里知道她所有的表情和情绪,轩辕湛都尽收眼底,她走在前面,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他眉眼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两人一起到了凝香苑见了白氏:“母妃。”
白氏也是一套简单的衣裙,简单的发髻,见两人过来,笑着执起苏雪宁的手,颇为感慨地看着她这身火红的骑马装:“宁儿穿这骑装真好看,太有本宫当年的风范了,想当年本宫穿这么一身在猎场迎风纵马不知道吸引了京都多少公子迷醉的目光。”
白氏说着说着还一副十分怀念的模样,顿时让苏雪宁羞得不要不要的。
被白氏这么说的,轩辕湛突然有些后悔让苏雪宁穿这一身骑马装了,不过看到她戴着面纱,顿时又安心不少。
“咳~”轩辕湛咳嗽一声,暗搓搓地提醒白氏不要教坏他媳妇儿。
看着自己儿子这开窍的模样,白氏还挺欣慰,又看他脸色比昨日好了不少,关心道:“伤可好些了?”
“嗯。”轩辕湛轻应了一声。
白氏欣慰了,又爱怜地看了眼苏雪宁:“辛苦宁儿照顾这臭小子了。”
苏雪宁其实有些汗颜,自己好像并没有怎么照顾他,昨日给他换过药后,自己竟然就那么被他抱着睡着了。
“走吧,今日可还有场大戏要唱呢!”白氏可没忘了今日的正事。
三人依旧是分了两辆马车,往西山猎场去了。
永安侯府这边。
今日的狩猎大会苏仁义也是要去的,因为昨日一直担心杀手尸体的事情,所以苏仁义一夜都没有睡好,自然也没什么兴致去找女人了,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躺了一个晚上,都没怎么闭眼。
一大早,苏仁义就起身换衣服了。
换了身劲装,苏仁义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看到本侯的玉佩了吗?”苏仁义问丁山。
“没有。”丁山平时负责伺候苏仁义的饮食起居,也知道这玉佩是皇上钦赐,侯爷几乎日日不离身的。
丁山想了想道:“昨日属下好像也没看到侯爷佩戴,会不会是前日侯爷在小院时掉在陈姨娘那儿了?”
苏仁义也想起来了,那晚他将玉佩摘下放到枕头边了,之后暗卫一大早来禀报,他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就出去了,好像的确是没拿那玉佩:“快去陈氏那儿将本侯的玉佩拿来,一会儿本侯还要去西山猎场!”
如今他被削了官职,平时也不用上职,更轮不到他上朝,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让他展示的机会,这狩猎大会他肯定是要去的。
当初他在村里的时候会靠狩猎为生,后来他跟苏仁忠上战场,箭术也是不错的,所以这狩猎可是他的强项,他必须去参加!
丁山得了命令,立刻便去陈姨娘的小院了。
丁山去了陈姨娘那里,陈姨娘在屋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苏仁义的玉佩。
丁山见陈姨娘找不到,立刻又回来禀报苏仁义。
苏仁义急匆匆地自己去了小院:“怎么会找不到呢,我就放在床边了啊?”
苏仁义冲进屋想自己找,却发现陈姨娘将整张床翻得乱七八糟,被褥都掀开了,就差将床掀开了!
“真没有,妾都找遍了。”陈姨娘也记得那块玉佩呢,侯爷日日戴在身上的,怎么就找不到了。
苏仁义也在屋里仔细找了一遍,他甚至还让丁山将那张床给掀开了,还是没有找到。
“侯爷会不会记错了,落在别处了。”陈姨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侯爷,时辰不早了。”丁山在外头提醒。
苏仁义蹙眉,看了眼外面的日头:“你再找找,本侯今日还有事,等本侯回来再说。”
苏仁义急着去西山猎场,这找玉佩的事情也就暂时搁置了。
苏仁义带着丁山比去年急匆匆赶往西山猎场了。
苏仁义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轩辕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