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好赶上大休假,孙义衡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在家里休息,说是休息,也就是给胡孟清理一下屋子,如果说养宠物的那是铲屎官,孙义衡这就是仆人。
孙义衡也发现了,师傅只要一开口他就像着魔一样,不管怎样不耐烦,听到师傅的声音自然会平静地听下去。
师傅此时正在沙发上坐着,今天早上孙义衡惊讶,竟然没看到师傅在理尾巴。
“师傅,怎么今天你没在理尾巴。”
“昨晚理过了,今天早上就注意别碰到什么东西就好了,上次的东西你送去了吗?”
“送过去了,没想到门外早有人候着了。”
孙义衡犹豫了一下终于问起:“师傅,您这个话语是不是有魔力啊,我看你和外面人聊天,大家都愿意听你把话说完。”
“你说这个啊,没跟你说过吧,为师也好歹是个生意人,生意场上要想把事情完美完成,一张伶俐的嘴自然是少不了的,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还有要跟什么人说,除此之外一张好皮囊更是不可多得的加分项,做事求人也会轻松许多,只是我看见许多好看皮囊的人,脑袋却不怎么灵光。”胡孟说。
孙义衡算是发现了,师傅说话很平静,语气就和讲故事一样,更主要是师傅的声音也好听,孙义衡这时心想纵使再强大的人,也会被师傅说软吧。
“那师傅您教我几招呗。”孙义衡说。
“好啊,首先你得把思维放开,不能想一出是一出,要举一反三,这说话的基本功夫也就算成了。”
“感觉好像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是师傅不愿教你,说话这事你得亲身体会,虽然可以和你说说体会但是难免还是有所牵强的嘛。”只见这时胡孟在那里穿着袜子。
“那个....,师傅这双袜子我上星期就看到过了,你穿几天了?话说你不都穿金边的拖鞋吗?”
胡孟把袜子拿到鼻子上闻了闻,说:“不臭啊,那哪叫拖鞋啊,拖鞋镶金边那不是裒多益寡嘛,做事嘛有的时候是要自己亏一点,但是对于显露在外的物质嘛,能少一点是一点,免得走在路上无故生事端。”胡孟说。
孙义衡只得在那里赔笑,但是笑着笑着,孙义衡只感觉背后一凉,似乎有人的声音,猛地转回头。
“见到胡三太奶了?”胡孟开玩笑说。
“没有,哪能见到那玩意啊,说到底师傅,您是狐狸修成的九尾吗?”
“小孩子就是喜欢听坊间传闻,哪有狐狸能修炼成九尾的啊,想必是小说看了不少吧,就算九尾出现在生物分类学里,九尾狐和狐狸也是不同的分支,咱们九尾狐是天生祥瑞,不知道是几千年前的事了,现在信九尾的人也没了,怎么祭祀我们的都忘了,所以有的时候为了讨点香火,我会扮成胡仙,话说北方是有一间我的庙,香火挺旺的。”
“啊,也是您九尾和狐仙就多八条尾巴,那师傅我为什么平时看你就一条尾巴?”
“我剩下八条尾巴被我分出去了,所以这么说来我也有好多化身,不过小娃儿呀,你别搞混了,狐仙是狐仙,和古月胡的胡仙是两个分支。”
“有点搞混了,我记得大禹的妻子就是涂山氏吧?”
“是啊,她不是还在人间有孩子吗?”
“那之前那位苏妲己?”
“哦,那位啊,这也是一段巧合,不是你们人间的《封神演义》小说火了吗?刚巧里面祸国殃民的狐仙就叫苏妲己,真是狐在天上坐,锅从地上来啊,不过你还真别说,看着别人吃瘪别有一番享受。”
这时孙义衡记起来,之前苏妲己见到胡孟一直在叫娘娘,但是师傅明显听到这称呼不高兴,干脆也一块问了,没想到这一问胡孟看上去竟然有些着急。
“这话不能乱说啊,叫我娘娘,那我是西王母手下的,这不是和西王母平起平坐?虽说仙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哪天祂老人家不高兴了,暴起伤人,我四条腿都不够跑的。”
孙义衡算是懂了,就算狂放不羁如师傅,上头也有人镇住她。
“你这么害怕西王母?”
“没办法嘛,人上有人,仙上有仙嘛,你没见过西王母祂老人家,远远看着祂坐那,两腿就忍不住打颤。”
此时的天上西王母打了个喷嚏,震得周围的宫殿直颤,云也被吹散。
“肯定是这孟娇又说我的坏话,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上次喝醉还倒了我一脸酒,在别人面前倒是会装孙子。”西王母说,但在平常人耳朵里那就是在咆哮。
“那要不下去些人,管管她?”
“不用我就喜欢她这种鬼灵精怪的模样,你们也多学着点,要是你们有孟娇一半的本事和机灵,以后也就不用愁了。叫人下去管?十方你们找一位能管得住她的神仙来看看?还有她不是新收了个徒弟嘛?闹的现在天上沸沸扬扬。”
“哦,是那个叫孙义衡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