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哥还是个空军将领,看那家伙当时的表情是真吓的不轻。
这才明白我哥和我男朋友都是军籍人士,而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军属,据说空军家属的待遇就更是优厚。
所以这家伙是彻底不敢惹我了,还跟个贴身保镖似的处处护着我。
因为他可不嫌命长,更不想因此得罪我,莫名其妙的被弄进局子里蹲着。
所以虽然天天去舞厅,自此后倒是相安无事也还凑合。
但他们安生了,不代表其他人也安生,我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招惹一些烂桃花,摆脱不了烦闷到不行。
不过这是后边的事暂且不提,咱还是先说说我哥江东的事吧!
昨天晚上我在舞厅受到触动,知道自己很久没联系东哥我这是想他了,就决定回去后给东哥写封信,告诉他我最近好不好。
显然我不能说实话,不然东哥会请假回来找我的,据说空军的训练很刻苦也很紧张,我不想打扰他的正常训练,只能捡好的说。
可是提起笔的我,还没写下东哥两个字,就已经忍不住泪水两行,我扭头尽情的哭个够,重新铺开纸张却还是泪水长流。
没办法了,就这样吧,我用一只手拿毛巾捂住脸,方便擦拭随时掉下来的泪水,
以防它打湿信纸,那我可就前功尽弃,得重新抄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