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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比积德二十(3 / 3)

了周遭的树干上,急促的呼吸像是被人掌控的琴弦,疯狂颤抖。

好累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而后重重摔进了泥土里。

稀烂。

——和她垃圾的人生一模一样。

**

昏昏沉沉中,莱西听见一道苍老的女声破开混沌黑暗。

“分明是喜事儿,怎么都哭丧个脸啊?——哎,莱晖,你、你拿竹签儿扎自己做什么?快放下,快放下。”

“囡囡怎么样了?”

二人之间像是隔着两层玻璃棉、玻璃棉之间又留下了大片的空白,因此女声显得瓮声瓮气,听也听不清楚。

——等等,什么是玻璃棉?

那个苍老的女声劝道:

“莱大将军,我家囡囡身子骨一向硬朗,你暂且宽心,不然去佛前为她祈祷吧。”

“莱大将军”回:

“不可。”

他说:

“多谢母亲好意,但小秋要从鬼门关走这一遭都是我害的。”

“我要留下来,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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