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咱现在去干嘛呢?”
“小子,你先带老人家去逛逛这三山市吧,第一次来。”
“啊,额好。”
赵杰辉带着莫老就这样各个景点各个公园逛了一上午。
下午回到警局莫老召开会议询问调查结果。
“组长,我调查了受害人赵静的生活朋友与商业上的交易伙伴发现赵静在生活中与其丈夫张元关系恶劣,根据楼上楼下的邻居反映,赵静和张元夫妻。两人每隔两三天必定吵架,甚至打架,周围人皆知。
另外据赵静朋友供述赵静名下的所有公司都是空壳公司,赵静名下的娱乐,餐饮等多个公司赵静只是一个代言人,实际上背后均是由张元在背后操控。张元依靠手中的权力和社会关系,成就了这几个公司企业的规模,另外,赵静企业中的大部分资金其实是张元贪污受贿和以权谋私所来,数额巨大,不过是借赵静洗钱而已。”
“好那大概率可以排除掉朋友的仇杀”
“组长,现场的三处疑点我进行了调查。第一现场的痕迹检测确实脚印只有向屋内的,没有向屋外的,然后通过数据比对与实验分析证实屋内脚印除受害人外其丈夫张元脚印最多。第二屋内现金调查为一地产老板送给受害人的,理由为朋友生日礼物。第三我们法医在受害者体内发现了大量安眠药,受害者身体上没有针孔,也没有被强行灌药的痕迹,现场也没有药物。更重要的是,根据胃内分析,赵静是服用安眠药后几个小时以后才遇害的,被凶手强行灌药几乎可以排除。”
“很好,同志们这都是很好的发现,那现在我说明一下我的发现,一上午的时间,跟踪我车的不下三波人,且通过与群众的闲谈了解,张元此人在拥有权力以后,贪污和找情妇尚且不说,他平时做事带人也是嚣张跋扈。张元好赌,还借此敛财。在赌桌上钱不凑手时,往往一个电话打给求他办事的人,命令其几分钟之内赶来,对方拿着钱赶过来交给张元。张元赌钱只进不出,在坊间早有流传。为此受害人经常与之争吵。
“原来这一上午不是闲逛,莫老有自己的打算,真厉害。”赵杰辉心里想着。
“同志们现在情况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现在张元嫌疑最大,最近我们要盯紧他,不要让他畏罪潜逃。”
会议结束后。
“莫老,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呢?现在不是有脚印还有安眠药的嫌疑了吗?”赵杰辉拦下莫老问道。
“小赵啊,你还年轻,做事风风火火可以理解,我知道你害怕,着急结束案子。但是你想想,现在有直接的证据说明就是嫌疑人杀害了死者吗?脚印他完全可以说明是在冲进来救人是踩的,现金也与他无关,至于贪污受贿这更多是坊间流传,安眠药他也可以推脱是其妻子自己服用啊。更重要的是这是其经营多年的地方,根深蒂固,所以我们要更直接的证据——凶器。”
“好,知道了莫老。”
莫老指派专案组的人,对张元进行全天监视,赵杰辉主动说明,莫老却说自己可能更需要他在身边进行帮助(尽管没帮上多大忙)。
张元毕竟在检察院工作二十余年,很快发现了跟梢刑警。他明白专案组出手,他有些慌了,但他绝不会坐以待毙。通过疏通关系,张元向上级大肆诋毁专案组办案不力、举报专案组胡作非为。鉴于张元是检察长,又是受害者家属,他的举报得到了相对重视,上峰勒令专案组立即进行整改。
这也影响了这边在现场仔细勘测的莫老与赵杰辉,两人不得不停止检查回到警局进行整改。
“这怎么查啊,有点进展就被阻断。”赵杰辉丧气的说。
“哈哈,这是一件好事,这说明他慌了,开始动用自己最后的手段权力了。不着急已经查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停停,他自己就会把证据送出来。”莫老反而自得的说。
“小赵,给你个任务。你今天回家记得表现的高兴一些,找几个好友聊天要不经意的透露出案子有了更大的突破,很快就要结束了。一定会有人监视你,咱们正好炸一下张元。”
。。。。。。
张元这边听到手下汇报,忙派人去询问专案组的调查进展,一无所获。打发了手下后,张元在黑暗里点着一支烟,想着现场的所有细节,自己杀人的前后细节,他突然想起了在杀人后自己为伪造现场而把刀放在了沙发桌上,他记不清自己是否擦拭了桌面。借着月光烟雾中仿佛出现了一张年轻黝黑的脸。一支烟抽完,张元决定铤而走险去现场看看。因为白天现场都是专案组他进不去只能晚上偷偷去了。他也在怀疑是不是专案组在炸他,但是他犹豫了脑海中一直重复那张沙发桌。他不敢赌自己没有遗漏。他做出了与二十年前一样决定自己命运的决定。
张元换了一身便服,戴着妻子的一顶假发,帽子与口罩,从房子后面一楼的窗户跳到了后街,这里是他这几天观察的警力最少的地方。张元先来的停车场换了一辆二十多年自己当检查长时的第一辆车,(还好经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