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知道没戏了,再闹下去,易中海又要仗势压人了。
虽然许大强无惧挑战,不怕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联手,但他许大茂还是怕的,毕竟多年的威压在心头。内心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敢去作对的。
贾家的贾东旭、刘海中和阎不贵三人为了自家的工资不被扣,早早地花钱借人家衣服去上班,
衣服借一天一毛钱,还要负责洗干净,破损了另行赔偿。贾东旭眼睛都绿了,只是他现在有求于人家,不敢造次。
易中海和傻柱走的时候,傻柱根本就记不起给何雨水这半个月吃喝的零用钱。
甚至家里没有了米面都忘记了和易大妈交代。
何雨水想起了自己傻哥哥平日里的口头禅。
“我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也许她在傻哥的心里,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她只能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家里,低声哭泣着,她发誓等她毕业找到工作之后,一定远离这个四合院,报复自己的傻哥哥。
虽然傻哥养育了她多年,但对她心灵造成的伤害,却是更大。
父亲从小一起,哥哥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好吃的好喝都紧着人家贾家和秦淮茹。
她就是个没人要,没有亲情的孩子。
易大妈在两人走了之后,穿了两件破损的衣物,
端着饭碗来到聋老太太家。
看到老太太家的惨状,似乎一点都不比自己好。
“老太太,您家也遭难了?”
老太太泪眼红肿,默默抽泣着。
她那么大年纪了,这是第二次哭泣。
这次被老鼠欺负成这样惨样,要衣服没有衣服,要被子没有被子,家里的粮食已经被偷吃完了。
“小兰,昨晚你家的东西也没了?”
“嗯!老太太,您先吃着,待会儿我们再说。”
易大妈还有事要求老太太呢,家里的粮食被老鼠弄没了。
她的早饭还是向别人家临时借的。
老太太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慢慢地吃了手中的早饭。
“小兰,昨晚院里发生了什么?
好像很吵闹,傻柱和中海,还有你在尖叫?”
苗兰听了老太太的问询,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老太太,我们家和傻柱昨天差点遭难了。”
她把院子里昨晚巨石砸下穿房顶的事情说了一下。
尤其踢到大石块距离她和傻柱的炕上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老太太,您说这事什么事?
我们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讓人如此报复我。”
“报复,苗家丫头,你是说谁报复你?”
易大妈恨恨地说道:
“还能是谁,肯定是许家的许老二。”
她又开始和聾老天天讲了自行车、摆酒庆祝的事情,还有街道和工安来处理他们的情況,隐去了易中海和傻柱举报许大强的问题。
老太太察觉到有些不对,沉声问道:
“街道和工安是许大强找的,还是你们找的?”
易大妈低头道:“是中海和傻柱找的。”
聾老太太叹息道:“你们糊涂啊!”
“你忘记了许老二家的老丈人可是你们轧钢廠的娄正生。”
“他怎么可能会缺钱缺票呢?”
“再说许大强是个聪明人,如果自行车和车票来路不明的话,他是不会这么大搖大摆地把车给骑回来的。
老易和傻柱太中动了,落入了他的圈套中。”
易大妈惊讶道:“难道这是那许大强设的局?”
聋老太太默默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不过,小兰。
虽然许老二很有能耐,也能打,但那个石头,你说了有三四十斤重,许老二是绝对没有能力让这个石头跑到房顶掉下来的。”
“这个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可能是天意吧。”
苗兰默默地点点头,内心却担忧地问道。
“现在不知道,老易和傻柱进去之后,厂里会不会开除老易和傻柱。”
聋老太太不确定道:
“这个谁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的有事情,你告诉我一下,我想办法见见轧钢厂的小杨,当年我家孩子和小杨大小也算战友,也许看在我孩子的面子上,他能高拿轻放。”
“昨晚老鼠把你家也咬了吗?”
易大妈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闹了一晚上了,老鼠在和我们打游击。”
“我们家也被破坏的干干净净的了。”
聋老太太泪眼朦胧,嘴里喃喃道:“真是造孽啊!”
四合院的事情,经过四合院的一些人,和许大茂的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