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不断从脸上滚落,后背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浸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她喘的厉害,感觉到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那种晕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姜瑜牙齿紧咬舌尖,用疼痛来刺激大脑,保持清醒。
踏进镇卫生院时,姜树已经呈现昏迷的状态,他意识全无,任凭医生怎么叫都没反应。
年兰花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抓着姜瑜的裤腿。
“怎么办,怎么办?小鱼,你爸要是有什么事,我们怎么办啊?我们这个家怎么办?他刚才还和我说话呢,怎么……”
年兰花泣不成声:“我还以为他只是皮外伤,我以为他没什么大事,我早该送他来医院的。”
姜瑜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她冷静的就像一个旁观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姜瑜问医生:“可以用一下电话吗?”
在得到允许之后,姜瑜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一直嘟嘟响着,却没有人接,就在姜瑜准备挂断打第二遍时,电话被人接起,里面响起懒洋洋的哈欠声:“喂,哪位?”
“我是姜瑜,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姜瑜飞快的说出自己的需要,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她挂断电话,看向了一旁躺着的姜树。
医生正拿着手电筒翻着他的眼皮检查着。
“爸。”姜瑜声音哽咽:“你一定要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