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和慕容期一起上台领取通赛牌,二人相识一笑。
“沈姑娘,恭喜。”慕容期笑着说。
沈念锦灿烂地笑着说:“慕容公子,恭喜。”
坐在席位中间的女官起身,拿起通赛牌走到二位面前分发。
“沈姑娘,今日你让我刮目相看,希望你继续努力。”女官欣慰地笑着说。
沈念锦恭敬地回应:“女官,您是我的贵人,来日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女官欣慰地点了点头。
沈念锦在台上笑着,底下的谢如钰温柔地注视着她,目光里含着一丝微酸。
他要入京刺杀太子,而沈念锦只想无忧无虑地做个食楼老板,做着可口的美食,安稳过一生。
他们二人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却把她拉进这场血局中,往后怕是再无宁日。
可他不后悔,也不能后悔,他苦苦筹划,这是最佳也是最后的良机了。
……
夜里,沈念锦坐在桌前,看着手里的通赛牌,心里无比满足。
“吾有一喜,愿君相知,已入晋级赛,万望君勿念。”她提起笔写着。
随后拿起信跑出三月楼,她徜徉在长街上,一边用目光搜寻信站。
“在那。”沈念锦向前跑去。
她把信递给信站的老板问:“几日可送到?”
“最早也要两日。”
沈念锦听了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老板。
“老板,今日夜里街上怎会如此热闹啊?”
老板指了指不远处卖灯的铺子说:“你是外地来的吧,瞧瞧,街上处处都卖灯,今日是我们这的万灯节,姑娘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万灯节一年只有一次。”
万灯节?听起来不错,比末世的灯会热闹多了。
“多谢老板,走了。”
沈念锦走在长街上,到处逛逛,突然想起什么:想必谢如钰应该也没逛过万灯节吧,把他一同叫来岂不更好。
说罢她急匆匆地跑开,气喘吁吁地跑到水桥上。
巧的是,谢如钰不知何时来的此处,坐在桥尾,看着对面几个小孩蹲在地上玩着。
沈念锦走到他旁边,目光放在地上几个木制青蛙,小孩们玩的不亦乐乎。
谢如钰直勾勾地盯着那玩具,眼里都是羡慕。
“你们是在哪买的啊?”沈念锦蹲下来问。
谢如钰突然看向沈念锦:“你怎么在这?”
“在那里。”说着他们指向不远处的一个玩具铺子。
沈念锦伸出手,笑着说:“跟我走。”
谢如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沈念锦拉他起来,拽着他跑到玩具铺。
“想要哪个?我买给你。”沈念锦问。
“不要,都多大的人了,我才不玩那些呢。”谢如钰道。
沈念锦看着谢如钰低垂的头,心里若有所思:想必他小时候家里穷也没玩过这些,现如今他也不好意思买了。
“我想玩。”沈念锦直言道。
说罢沈念锦拿出几个铜板递给老板:“老板,我们要那个青蛙。”
“好嘞姑娘。”老板递给沈念锦。
沈念锦拿着玩具有意地在谢如钰面前晃了晃:“谁说大人就不能玩玩具了,你说是吧。”
谢如钰面不改色地说:“你说的都对,你开心就好。”
说罢,他嘴角浅浅勾起微笑。
“谢如钰,你怎么自己偷偷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三月楼呢。”沈念锦问。
谢如钰顿了顿说:“没什么,屋里太闷,出来透透气,回去吧。”
沈念锦拽着谢如钰向前走:“回去做什么?明日就要离开了,这万灯节一年只有一次,当然要好好逛逛了。”
在街上,沈念锦每经一家铺子就要买走点东西,谢如钰在后面摸摸提东西。
“沈念锦,都快拿不下了,你吃东西怎么只吃一口就塞给我?”谢如钰无奈说。
沈念锦拿着糖葫芦咬掉一口,看着拎着袋子的谢如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买是因为我好奇它是什么味道,吃过一口,味道不怎么样当然就不吃了。”
“这…这就是谬论。”谢如钰埋怨道。
沈念锦听了把糖葫芦塞进谢如钰嘴里:“直男。”
怎么又是这个词——直男到底是什么啊?是在夸我吗?
谢如钰咬着糖葫芦追在后面问。
走到一家卖花灯的铺子,沈念锦细细挑选着。
“你喜欢哪个?我给你买。”沈念锦问。
谢如钰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不要。”
沈念锦无奈地叹了叹气:“哎,没意思,我也不买了。”
说罢,她无趣地走开。
谢如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