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尴尬的笑了声,“这样啊……薄学长这种好男人已经不多了,予予,你要珍惜。”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似是已经烦了,对乔予说了句:“好好开车,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言外之意是:都闭嘴。
这人,脾气确实不咋滴。
乔予忍着笑,也没说什么,继续开车。
车内气氛安静到透着股怪异。
周妙沉默了好半晌,似是忍不住,从后座凑上来,问前面开车的乔予:“予予,你手上的钻戒好大,很贵吧?多少钱?”
乔予还真的不知道具体价格,“我不清楚,知道的人已经睡着了。”
周妙略微惊讶,“你都不好奇吗?”
“不好奇。”
真不是她故意装逼,而是,她太清楚以薄寒时如今的身价,出手必然阔绰,无非是后面多几个零的问题。
那场粉色烟花雨,绚烂绽放半小时左右,燃走了五百二十万。
这枚钻戒价值几何,还用问吗?
主要是,薄寒时这种动不动烧钱的行为,实在太多次了,乔予自然不会再去好奇。
周妙叹息着说:“予予,我好羡慕你啊,薄学长不仅有实力,还愿意对你好,有些成功男人,只是自己成功而已,并不会对另一半多大方。”
“薄学长身边一定有很多资源吧?予予,你能让薄学长给我介绍几个认识认识吗?就算不成,也当个人脉。”
她话音刚落。
副驾上的男人忽然幽幽开口:“打铁还需自身硬,什么锅配什么盖,我认识的人,不适合你。”
薄寒时说话很直,直到有些不顾忌对方的脸面。
周妙脸色瞬间灰白了几分,有些委屈的咬着唇问:“薄学长,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乔予从车镜里看后座的周妙一眼。
周妙一副眼泪泫然欲滴的样子,看起来低眉顺眼的,楚楚可怜。
乔予随口安慰她了一句:“他不是这意思,我觉得你挺漂亮的。”
薄寒时特别不给面子,嗓音寡漠的丢了句:“人贵在自知之明,长得好看的人不会成天问别人自己是否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