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毒死的。”
“消息传回营中?你们在府衙放了探子?”
“上次吴开的事,将军觉得其中尚还有些蹊跷,便留意了些,随后就出了罗家的事。”
姜绾听出来了,成将军对府衙并没完全放心,哪怕吴林已经重新接管府衙,“吴林知道探子的事吗。”
“没告诉他。”孟迟掀开帘子看看外头,路途已去了一半,“成将军和李长安都觉得,吴林自牢里出来后,有些地方行事不太妥当。”
“但牵制一州知州,不是该道台张俭和通判钱毓操心吗。”姜绾皱眉。
“是,他们互相都会盯紧对方,这与我们无关。郴西营留人,不为站队也不为牵制,如无必要不会搅和在他们之间,只是要确保自身不会被任何一方蒙蔽。”
孟迟略作解释,继续道:“说回罗家的事,他们父子三人都判了秋后处斩,但有人连这都等不得,他们押进牢中前,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连头发丝都没放过,衣裳鞋袜也都悉数换过,根本不可能随身携带毒药。”
“想要自戕,非有外力相助不可,目前已经筛过罗家上下,他们进牢探视一应食物衣物都经过狱卒检查,没有不妥。”
姜绾点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通过确定毒药来源,借此追寻行凶之人,是寻常探案的法子,如此并无不妥。但这与我,并无干系。”
特地点了她的名字,这不寻常,用姜东春的死状做缘由引她去,就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