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团座,军统方面来电,说手枪旅叛乱,已经被五十六军廖光义部镇压。而廖府也在军统的监视之下,团座可放心前往。”
“恩!”
端午摆了一下手,通讯兵敬礼后离开。而此时坐在端午身旁的唐玖玖则道:“没想到这一路走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以为你只是过来传一个令就可以了。”
端午笑道:“这已经比预料中好很多了。如果那个李玉卿在我们之前便控制了
否则
而此消彼长,日军的兵力增加了,而我军的兵力减少了,那么这场仗我们该怎么打?
所以,我们哪怕舍出去一点点钱,也要把这些人都笼络住。”
唐玖玖思考了一下,还是小气的道:“咱们的钱都花光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可不想让我家那老头说我结婚了,还得从家里拿钱去补贴家用。我家那老头可势力了。看谁都得刨根问底,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八代都刨出来,然后再精确计算一下对方的家产,够不够我衣食无忧的生活一百年。
并且在这个时候,他还要考虑到,在联姻后,他能获得的好处。
咦,我觉得,你应该把老算盘开了,让我爸来给你管账,我敢肯定,伱的钱只进不出,你看怎么样?”
“啊?”
坐在副驾驶的老算盘满脸尴尬,心道:我好端端的工作就这么没了?
端午笑道:“哈哈,我看行。”
老算盘嘴角抽搐,愈发的无语,心道:团座您是认真的吗?我跟了你这么久,可是忠心耿耿啊?你有了老丈人,就忘了当年跟你一起趴过战壕,打过鬼子的兄弟了吗?
当然了,这只是开玩笑,唐玖玖的父亲也不可能跑来给端午当什么管账先生。
他宋家家大业大,别说是一个端午了,就是一百个端午也养的起。
所以唐玖玖也是在开玩笑,几十万大洋,在宋家的眼里又算的了什么?难道真的因为端午没钱了,这场婚事就取消了?那就是在开玩笑。
然而不想也正在这时,一个一营的通讯兵,骑马而来,向端午报告道:“报告团座,我们营座说济宁情况不明,让您稍后再过去。”
端午道:“没有什么事,让你们营座放轻松。我马上就到了。”
“是,团座!”
通讯兵领命,旋即便策马而去,随后便将命令传达给了朱胜忠。
而与此同时,济宁城下,廖光义也正在命令22师不要紧张,迅速传令下去,只要提防手枪旅叛军即可。而他则亲自迎上来道:“这位兄弟,我是五十六军廖光义,济宁刚刚发生了一点叛乱,所以弟兄们都很紧张,还请兄弟不要介意。”
朱胜忠看着对方的军衔,是一名将军,连忙敬礼道:“长官好,我们是
廖光义还礼,旋即等在一旁,虽然他的身份是将军而对方也只是一名团长,但却有着特派员的身份,并且还是
当然了,此时不仅廖光义这么想,恐怕整个五十六军的军官,士兵都在这么想。
所以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再度袭上了每个人的心头。对这突然到访的督战队,也多出了一抹莫名的抵触情绪。
而也正在这时,端午的车缓缓的驶来,车子停在城门处端午却并没有下车。
廖光义连忙上前敬礼道:“五十六军廖光义,特来迎接特派员。”
端午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廖光义道:“我的身体不方便,就不下车了。而城内的情况我也知道了,咱们去你的军部聊吧!”
“是,特派员!”
廖光义应道,但是他身后的那些军官却明显的不悦。因为廖光义身位军长亲自迎接,端午竟然连车都没下,这也太不把五十六军当作一回事了。
五十六军的一个参谋,当时就进言道:“军座,我们不能表现的太低三下四了,这样对方又怎么会把咱们五十六军放在眼里?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团长,牛什么牛?”
廖光义摆手阻止道:“现如今咱们五十六军什么情况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兄弟们先保住命再说。哪怕我们这些人当真要死,也要死在抗日的战场上,这才能死得其所。你让兄弟们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军座!”
那参谋不敢再多说什么,并且将廖光义的意思转达给了其他五十六军的军官。
众军官暗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跟着军座回军部。而至于独立团的安顿问题那就好办多了。手枪旅的营地正好空出来了,独立团直接被安置在手枪旅的旅部里。而且还有二十二师的两个旅左右夹着,也可以提防独立团突然发难。
只是,他们或许有些低估了端午这个团的人数了,手枪旅的营地,只容纳下了端午一半的兵力,而还有一半以及一些重型武器根本无法安置。
五十六军的军官一下子慌了,奶奶的这是一个团吗?半个团的人就超过